孤立无援的!我的搭档,那个以尖酸刻薄下流无耻还有频发x变态行为的男人,他没有si!他从地狱里回来了!
「啊,吾友!原来你没si!」
正义使者在孤立无援的困境中出现意料之外的增援,这不是很nice的发展吗!
没错,这种发展超nice的!
只见突然从走廊转角处飞奔出来,灵敏地绕过藤月和伊藤这两个魔nv,手里拿着那把好像是他传家宝还是什麽鬼的妖刀的他,冲着过来就...
啊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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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这剧情怎麽好像有点不对?
「修,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这位被我以搭档相称的男人,用平静的口吻回答着我,「说吧,什麽事?」
「为什麽你嘴里说着帮我,但却用你家的那把妖刀t0ng了我一下呢?」看了看从自己肚子里冒出来的那些红se的yet,我也用同样平静的语气如此问道。
「嘛,放心吧,不会si的,你要对我家的祖传妖刀杀不si人的特x有信心啊,吾友。」他是,用毫无所谓的语气这样说的,就连拍我肩膀以示安慰的举动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真是个冷漠无情的男人呐,这个世界到底怎麽了?
「问题不在这里吧?你这是犯罪啊?蓄意伤人的话可是要坐牢的哦?」
「凭你我之间的交情,我不觉得你会找律师告我或者报警啦,浩一。」
不知为何,有那麽一瞬间,我眼里的修和刹那那个混蛋重叠了起来。不过他说得对,我不大可能为了这种事而找律师或者员警之类的。
我,早赖浩一,真的是一个心x非常宽广的男人呢,嗯。
「话说回来浩一,你不觉得痛吗?」
他这麽一说......
好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si了!
「该si的修,你这个叛徒!居然...」
不好,一旦意识到痛楚这种东西,整个人都没力气了,我......
「先安心睡一觉吧,浩一,」在我倒下的同时,居高临下看着我的那个家伙,他依然是一副无所谓且根本看不出任何悔意的样子,「等你醒了之後,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没错,非常非常多的事情,呵呵。」
这难道...就是身为英俊潇洒帅气的正义使者所必须经历的,惨遭挚友背叛的历练吗...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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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他什麽时候会醒过来?」
厕所里,双手环抱x前靠墙站着的绫如此问道。
虽然没有明说,不过我知道她的这句话是对我说的。
「嘛,按照这只史莱姆的生命力,大概过个几分钟吧。」同样靠墙站着的我,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只不过这也只是我随口说说而已,因为我其实也拿不准浩一到底会什麽时候醒来。
至於那只作为我们谈论物件的史莱姆,之前被空不斩t0ng入身t的伤已经完全恢复了,不得不庆幸一下我家的祖传妖刀杀不了人,不然我可真真的要坐牢了,而那只史莱姆他本人现在正被好几根三厘米粗的绳子五花大绑地倒吊着——
——出於审问需要的威慑效果,我们按照过往的惯例,把浩一整个人倒吊在了厕所马桶上方。
没错,马桶的上方,也就是说等下视乎浩一的回答,他有可能再次上演惨绝人寰的「头入马桶」惨剧。
顺带一提,在卡雷尔出门不在家,而绫又不愿意帮忙,我又不可能让奈绪做这种粗重事情的情况下,为了把浩一这只史莱姆倒吊在马桶上面可费了我不少功夫。而在这个过程中还有两次这家伙差点就要醒过来了,我不得不借用绫的电击器让他再继续多睡一阵子。
在花费了我这麽多功夫的情况下,不好好玩上一场的话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只能说,浩一真是一只不幸的史莱姆啊。
然而,想了想却让人倍感愉悦,难道不是吗?
或许我的心已经完全被绫w染了吧,又或许我的天x就是这麽的黑暗,但总而言之,我喜欢这种拷问游戏。
这能带给我一种「主宰他人生杀大权」般的,具有支配效应的快乐。
而这,也是为什麽我提议把厕所当成拷问场所的原因——
——试想一下,当浩一睁开双眼第一时间看到的,是自己下方那个带给了他一生无尽心理y影的马桶时,他的那种惊恐,那种绝望,是多麽地令人愉悦啊~
光是想到这一点我便已经兴奋得快要颤抖起来了。
「你能不能别露出这种像已经坏掉一样的笑容?看着就觉得恶心。」估计是因为我笑得太露骨得缘故,绫嫌弃地看了看我。
咳咳,看来还是,适当收敛一点b较好。
就在这时,刚刚出去不知道做什麽的奈绪也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