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时间跟她废话,也不想接着跟她唠嗑。
“谁要跟你说?”他笑,嗓音里欲念正浓。
“别顶。”男人眯眼轻喃,大掌转去她腰间摩挲,“怎么顶?”
他掐着她的腰,猛然深入几下,龟头抵在她软肉上,问道:“这样么?”
“……”
舒愠白他一眼,支起身子在他脖子上咬了口:“你真贱!”
“骂我?”他还是笑。
下腹动作却不温柔,不断深入,很少退出,一直挤在里面往深处进。
“不能嗯骂吗?…你本来就贱啊…”
破处的痛逐渐被快感取代,伴随着他的深入,女人忍不住呻吟起来,声音娇媚,齐齐落到男人耳畔。
骂又怎么样,还不是被他操的动情。
宋凌誉轻哼:“上一个骂我的,舌头被我割去喂狗了,你也想吗?”
舒愠也哼:“哼…把我舌头嗯…舌头割了的话,就没人替你说话了……”
替他说话?
她是这么想的?
因为她的话,男人眼眸微眯,柱身很快胀大,他没动,却也又顶到深处去。
“啊嗯…别顶我啊……”
舒愠有点受不住。
偏偏她的吟叫,是刺激男人的良药。
她不让,那他偏要。
宋凌誉眸色忽然沉下去,故意和她作对,大掌向下挪动,摁着她的腿根儿不让她夹腿。
之后就加快速度抽送。
舒愠夹腿赶他时,他的手不小心碰到她们俩交合处,一手黏腻,混着几丝血迹。
让人忍不住陷入疯魔。
“啧,都是水啊……”带着情欲的笑声从男人喉腔里溢出来。
幸好老头子没碰过她,不然他会疯的。
窗外雪还在落。
墙上挂钟被敲响,十二点整,仪式不算结束,宾客还在外面等她俩出去。
门被敲墙,佣人隔着门出声:“夫人,宾客都在等,酒店那边……”
等她敲定最终答案。
宋凌誉挑眉看她,想看她是怎么撒谎糊弄外面那群顽固的。
“让他们先去。”舒愠脸颊潮红,淡然出声,“我——”
她能淡然,他可不让,性器接着抽送,势要扰乱她的思绪。
“夫人,您怎么了吗?”
隔着一扇门,佣人就在外面。
只要门被推开,就一定能看见她俩交叠在一起的身影。
舒愠咽掉口水,轻轻喘息两声,抬头讨好似地吻着他的唇,覆在他耳边小声说:“别动,求你。”
不然身败名裂的是她。
宋凌誉受用,点头,然后低头舔她挺翘的乳。
“唔……”舒愠小声嘤咛,深吸一口气,佯装淡定,“没事,我有点头疼,风吹的,让客人先过去,稍后好点了我会叫司机。”
“好的夫人。”
佣人离开,脚步声走远,舒愠这才松了口气,软绵绵躺在床上。
她的唇很软,刚才才主动贴了一下,根本不够,男人低头,继续那个吻,动作格外温柔,一下一下,蜻蜓点水一样。
就这样吻了五分钟多,男人还是不知足,呼吸粗重,仿佛要把她揉进他身体里。
“唔…不行我要死了。”舒愠忍不住了,拿手推他。
宋凌誉愣了一下,目光聚焦后就见她小脸红扑扑的,唇瓣有些红肿,勾着头喘息。
舒愠盯着他,有些无语:“还有,你到底动不动,不动我走了。”
浪费时间吗这不是,不让跟他说话讲条件,还不好好动,舒服一会儿就停了,那么多人还在等,去晚了她又要想办法解释。
面对她的冷漠,宋凌誉不满,将她腿打开成羞耻大张的姿势,沉腰整根没进去:“你话怎么这么多?”
湿润紧狭是甬道里,艳红的媚肉层层涌上来,包裹起他的柱身。
挺翘的乳被他含进嘴里,毫不怜惜地揉捏啃弄。
他忽然深入,舒愠毫无防备,被他顶的直颤。
她也不满:“哼…戳你痛处了呗…”
闻言,宋凌誉心里不爽,觉得自己自尊心被她踩到地上狠狠摩擦。
所以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每一次都要顶到最深处,宫口被他粗暴地撞开,他不停歇,动作更加凶残。
“觉得我不行?嗯?”
她那不冷不热地态度,惹恼了宋凌誉。
“呜…我没有…是你自己臆想的…”
“啊嗯…呃哈啊…”绵长的呻吟从口间溢出来。
圆润的脚趾尖儿勾起身下床单,曲起一个弧度。
搭在他背上的手忽然用力,身体紧绷着颤抖,喘息声随着空气颤动。
舒愠高潮了。
第一次,宋凌誉送去的高潮。
热淋淋的水落在男人龟头上,顺着性器滑落下来,穴口湿漉漉的往外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