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麻麻的吻堵住她的唇瓣,浴袍没有束缚,轻易就被男人剥落。
雪白的酮体暴露在空气里,不想他看,暂时又想不到别的方法,舒愠干脆直接贴到他身上,抿唇低头,伸出小手盖在他眼上。
宋凌誉伸手,黝黑的手托起她白皙的臀,另只顺着臀瓣戳在她穴口,低眉抚弄:“玩什么欲擒故纵。”
舒愠立马弓腰,身子软绵绵的,不停咽口水:“你少这么自恋。”
一年多时间没被碰过,小穴格外敏感,宋凌誉只是碰了一下,就已经湿濡。
汁液落到掌心,男人笑起来:“挺欢迎我。”
下一瞬,曲起的指节探进去,软肉瞬间将他包裹,一如既往的紧致。
宋凌誉手指很凉,与舒愠湿热的穴形成极大反差,异物挤进去,小穴下意识夹紧,想把男人冰凉的手指挤出去。
拇指摁上她充血挺立的阴蒂,轻掐,点弄,曲起的指腹跟着主人坏心眼地在里面抠挖。
“你……哼嗯…”舒愠咬唇,身上顿时没了力气。
“只是手指。”掌心存了一汪水,女人的腰还在颤,宋凌誉低头,唇瓣紧贴女儿微红的耳廓,轻喃出声,“你就高潮了么。”
随后便笑起来,挤出的热气喷洒在舒愠耳畔,滚烫的温度冲上脸颊,她羞的说不出话,张嘴隔着衣服咬他一口。
除了把他衣服弄湿,再没一点功效。
大手托着她的腰,单臂轻易把她抱起。
不到两秒钟,舒愠就跌进绵软的沙发里。
男人欺身压下来,周身幽冷,却又炽热。
舒愠瘦了不少,有些脱相,纤细的胳膊几乎只剩骨头,外头包了一层皮而已,根本不经碰。
宋凌誉低头,含了一颗乳头进嘴,略带鄙夷:“头一次见胸越揉越小的。”
嫌她胸小?
舒愠咬唇瞪他:“哼嗯…你跟多少女人做过,了解的这么清楚。”
“咔吧”一声,男人解开皮带,坚挺被释放,长度直戳她小腹。
宋凌誉随便报了个数:“一万个,数你胸最小。”
怎么没做死他,让他累死在床上。
白他一眼,舒愠从他身上挪开眼,轻哼起来:“我点的那些男模里,你最短。”
“我最短?”宋凌誉眉梢轻扬。
龟头挤进湿润的穴,熟悉的裹挟溢满全身,男人爽到头皮发麻,直直喘息。
脚趾勾起,双臂无力地搭在男人背上,久未被人踏仿的地方忽然盈满,长长嘤咛一声,腿心不断颤动。
男人还在出神,舒愠趁机点头:“你…最短!”
“最短也能操到你求饶。”掐着她的腰,宋凌誉沉腰,深入。
硬挺炙热的肉棒彻底挤进花穴,褶皱的媚肉层层叠叠开始包裹,穴肉仿佛还在因为他的光临而跳动,像是无数张小嘴一样,不停吮吸。
“啊嗯你别…”绵长的呻吟从口中溢出。
女人浑身都在颤动,一只小手搭在锁骨上喘息。
粉白色的身体暴露在空气里,身上男人挡了顶灯,周身被阴影笼罩。
狰狞的性器随着舒愠身体的颤动而跳动,龟头不停磨着肉壁,缓缓进出。
“别什么?怎么只说一半。”修长的手转到女人胸前,指缝衔着樱红的乳尖夹起,“被我操的说不出来了吗?”
乳肉被拉高,欲念被吊起,空虚有待填补,舒愠不由自主弓腰挺起。
“……坏蛋。”
舒愠是勉强从喉腔里挤出这句话的。
宋凌誉不以为然:“坏了,怎么样吧。”
“哼。”身下女人耍小脾气,小腹收缩,夹紧下面不给他进。
小女孩儿才会玩的小把戏。
宋凌誉掐她脸:“我说——宝贝儿,能不能再狠点。”
低沉带着喘息的嗓音一直在耳边环绕。
场景气氛烘托下,暧昧的称呼,暧昧的动作,一切都刚刚好,一切都不算越界,不算逾矩。
“你这个惩罚,作用不大啊。”宋凌誉故意拖长尾音。
冲开屏障,男人拉着她的腿继续发力。
“那我咬死你…嗯唔……。”
舒愠唇瓣是湿的,眼里蕴着雾气,眼泪挂在眼尾,小嘴红嘟嘟的,是他刚才吸的。
说这话时,舒愠故意做出凶狠的表情,但很快因为他的抽插改变腔调和神情。
更像是——
更像是在和他撒娇调情。
“咬吧,咬死了偿命。”掰过她的脸,迫使她与自己对视,男人忽然说,“当你是殉情。”
身下性器磅礴,因为“殉情”两个字兴奋胀大两分,撑的小人儿直直哭起来。
花穴轻颤,穴口一张一合地收缩,柱身一直含在里面,蓦然变大,又撑又胀,粉白的肉壁被撑成白色,像一张薄薄的纸。
“呜…宋凌誉你别…”舒愠喊的委屈。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