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一刻,大衣连带毛巾都被裹到她身上,暖洋洋的,寒意消逝,让人心里格外温暖,格外舒服。
睨他一样,舒愠舔唇:“装货。”
“关心你也不行?”
“谁让你装,明明喜欢的不得了,又装不在意。”
“我再喜欢你,你不喜欢我有什么用?”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说。”
“说什么。”
舒愠继续睨他:“你又装傻是不是。”
“为什么不早点说你是我竹马的事儿,我一直以为是灰昀。”
咽掉口水,黑眸盈满叹惋,宋凌誉呢喃:“舒愠,我不敢,当年的事是我的错。”
松开手里的牵引绳,舒愠回头,任小郁跑开。
她说:“可是我已经不记得了。”
“可是舒愠,我还记得。”
宋凌誉头垂的很深,像是在自责:“你生那场病是因为我,不记得也是因为我。”
雪还在下,漫无目的飘在半空。
舒愠接了一块放到手心,安静等它融化。
“外婆告诉我了,说当年你是被宋家强制带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