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落身材还挺好,从摄像头的视角看过去,身高腿长屁股翘的。
平时他在家没事,就会去房间摆弄之前江缓留下来不用的一些哑铃什么的,也不嫌重,有时候能举好几十个,纯玩。
等到他仔仔细细洗完,江缓掐着点给他打过去电话。
“喂,哥,哥。”江落衣服都没穿,光着身子趴回床上,一只手还不安分地抓着自己的尺寸不小的鸡巴玩,越玩越大,哼哼道:“舒服。”
“手拿下去,穿衣服。”江缓看了一眼,对着那根青紫丑陋的性器咽了下口水,他无视江落快要哭出来的声音,哄道:“听话。”
这边江落胀得难受,但还是一边哭一边去找衣服,他可惜地摸了摸自己的鸡巴,学着江缓刚才的语气对下面那根说道:“听话,哦。”
穿完衣服裤子后,江落吸吸鼻子,拿起手机对江缓说:“哥,橘子。”
表达的不完整,但江缓听懂了,他对电话那头的江落笑了声,说:“嗯,橘子味的,晚上回来吃。”
江缓讨厌除了橘子以外的一切香味,尤其是香蕉。
他也很少喷香水,总觉得味道太刺鼻。
以前在家的时候,江落时不时就要拿这个喜好来嘲讽他,说他是千金大小姐,金子做的鼻子,一点味道都受不得。
他最爱在江缓面前吃香蕉,完了还要剥皮扔到江缓面前,故意刺激他。
江落刚傻的那段时间,江缓要忙着处理爸妈的后事,又要盯着自己刚刚有所起色的工作室,每天两头跑。
那个时候江缓请了阿姨照顾江落,可他见不到自己就要哭闹,把家里能摔的东西都摔了,屋子里弄得一片狼藉。他毕竟是个一米八八的大男人,发起疯来,阿姨的小身板根本拉不住,只能不停打电话让江缓赶紧回家。
一进门,江落就抱着他哥的大腿哭,哭得抽抽噎噎的,看起来好不可怜。江缓对着像二次世界大战的客厅揉了揉眉心,拎起江落的后衣领问:“江落,你是不是闲的?”
语气很差,江落被他凶得哭个不停,眼泪鼻涕蹭到江缓新定制的西装上,磕磕巴巴说:“哥,落落,不喊。”
江缓当时就愣在原地,关于‘哥’和‘落落’这两个称呼,是从江落十岁,江缓十六岁之后就再也没有开口过的。江落不喜欢自己喊他的小名,江缓也懒得触霉头,那句‘哥’,更是好多年没听过了。
趁江缓呆住的这段时间,江落爬去客厅抱起一个垃圾桶,炫耀般的从里面捡出一根烂掉的香蕉,果肉和皮混合在一起,江缓当场就捂住了鼻子。
谁知道江落说:“香蕉,坏,扔掉。”
心跳慢了一拍,江缓在他面前蹲下,眼神里饶有兴趣,“香蕉坏,那什么好?”
江落没犹豫,秒答:“橘子!”
也就是从那天起,江落可以回答出所有江缓的喜恶,甚至于他对江缓的依赖程度,远远超出江缓原本的猜想。
工作室这几年越做越好,江缓招了不少人,自己也轻松很多。
他回家的时候刚好六点,阿姨已经做好了晚饭,江落正窝在沙发里看动画片,不知道哪里找来的老版飞天小女警,正看得津津有味,连江缓进门了都没发现。
“江先生。”阿姨脱下围裙,每天江缓回家的时间就是她下班的时间。
江缓对她点了点头,笑道:“辛苦了。”
江缓人长得好看,说话也很客气。阿姨来这工作三年,从没有看到过江缓生气的样子,她放好围裙准备出门,又对着傻笑的江落惋惜地看了一眼,摇摇头,关上了门。
电视里的动画片一集结束,正在放片尾曲,江落抱着抱枕坐起来,一抬头,就看到江缓正站在他旁边。
“哥,哥。”江落猛地站起来,顶着一张帅气的脸对江缓傻乐。
桌上的饭菜飘香,江缓牵着他的手去卫生间,等到两人洗完手,才开始吃饭。
吃饭的时候江落头也没抬,对着碗里的白饭使劲往嘴里扒拉,一口菜都没碰。
江缓看透他的行为,不慌不忙的,一点都不急。
江落先吃完,他擦了擦嘴,表情认真,“饱了。”
江缓轻轻抬起眼皮,咬了一口西红柿,“哦,我还要吃。”
很无情的话语,江落明显急了,他坐在椅子上扭来扭去,一双大眼睛对着江缓扑闪扑闪。
江缓全当没看见,专心吃自己的晚饭。
过了半小时,江落差点把屁股都扭冒烟,江缓才施舍给他一个眼神,问:“你洗了几遍?”
江落眼神坚定,比了个二的手势,说:“四遍。”
“这是二。”江缓纠正他。
江落看了一眼,“哦,好的,二,是二。”
江缓放下碗筷,走进房间,江落就跟着他一步不离。他从柜子里找出睡衣,对江落说:“你先自己玩会,哥哥去洗澡。”
江落眨着眼晴很期待,他坐在床边乖乖点头。
洗澡的时间不长,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