棕色胸膛,一根发辫搭在裴隐南胸前,发尾的金珠恰好嵌在小腹肌肉的沟壑之间。
龙芝看得双颊滚烫,忍不住用指尖拨了拨那颗闪闪发亮的珠子。
见裴隐南没有动,他的胆子大了些,抬手抚过对方光滑滚烫的背脊,一路悄悄探入裤腰里。谁知这回对方立刻按住了他的手,咬着牙问道:“鬼鬼祟祟的,你到底想干什么?”
“尾巴在哪里?”龙芝一无所获,无比沮丧地开口:“我还以为会有尾巴的。”
龙芝很快就遭到了对方的报复,裴隐南把他抱到身上,堆积在腰际的衣衫被捋到脚踝,对方火热的掌心沿他腿根上抚,来到骶骨处,突然在那处狠狠一摁,冷声道:“这么喜欢尾巴,你自己不是也有么,不如给我看看?”
龙芝红了脸,不知所措地往下看:“我……我变不出尾巴。”
他太青涩,也太乖顺了,连玩笑话都听不出来,还老老实实地作答。裴隐南忍不住发笑,手却更过分地戏弄怀里的人,顺着背脊往前,握住那片薄而平坦的胸脯揉捏。龙芝哼出低而急促的一声,发抖的手根本制不住他,反被他的动作带得像是在自渎。
披在龙芝胸前的长发被弄乱了,漆黑的发丝下露出一点淡红,缀在雪白的肌肤上,小得可怜。裴隐南捏了上去,意料之外的有些发硬,尖尖地抵着他的手指。这下龙芝连身子都颤了起来,徒劳地推他:“不要这样,不要戏弄我。”
“没有戏弄你啊。”裴隐南答得平淡而正经,光听他的声音,完全猜不到他正放肆地揉捏龙芝的乳尖,将那小小的一粒玩得高挺红肿。他慢悠悠地补充:“数百年前以前,凡人男女常常在春日相约于郊野,一同作乐、饮酒,幕天席地野合。我撞见过几次,那些人就是这样做的。”
他的语气不像作假,龙芝相信了,只好咬住嘴唇强忍着。不料下一刻对方箍住他的腰将他拉近,俯身含住了他,嘴唇和手指不一样,有滚烫的温度,柔软的触感。龙芝霎时睁大双眼,身躯往前一挺,嘴唇都快咬破了才不至于叫出声来。
“裴隐南,”他艰难地叫对方的名字:“松、松开……”
对方没理他,径自沿着他的胸口吻到小腹,继而抓住他的膝弯,没费多少力气就把他打开了。龙芝又羞又恼,红着脸拼命想合上腿,却被裴隐南牢牢制住。对方直起身,垂眼打量他大敞的腿根,神情竟带着一点苦恼:“接下来……该怎么办?”
龙芝怔住了,难以置信道:“为什么要问我,你不是说你会么?”
对方瞥他一眼,含糊其辞地答:“大体是知道的,可我又没有做过,总有一两成不明白。”
“你骗人!”龙芝终于反应过来,气冲冲地拔高嗓音:“你明明就不会,什么一两成,我看你——啊!”
还没说完,对方已托起他,强行让他翻转过去,面朝着墙壁。那阵撩人的暖香再度袭来,伴着滚烫的体温,裴隐南从背后搂住他,下巴枕在他肩窝里,用脸颊磨蹭他的耳鬓:这种事,时候到了自然清楚该怎么做,用不着人教。”
龙芝再一次轻信了他对方,以致在对方分开他的双腿骤然插进来时,他尖叫一声,想也不想,转头就咬在裴隐南的手臂上。
这口毫不留情,龙芝的犬牙深深扎进对方肌肉里,几乎是即刻就见了血。裴隐南短促地抽了口气,臂上的疼痛倒是其次,他身下那处被紧而热的肉壁箍着,因为太大,只进去了最顶端一部分,那滋味亦是无比难耐的。不过看龙芝脸色发白,眼眶通红的模样,似乎比他痛苦得多。他慢慢退出去,疑道:“真这么疼吗?”
经他一问,龙芝当即哽咽不止,眼底蓄起水雾,一副委屈得不得了的样子,只是依旧咬着他不肯松口。裴隐南叹了口气,又道:“怎么办呢,我看那些人和兽都是这样做的,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说完觉察到龙芝又咬得重了些,大概是被他气的。裴隐南无奈又好笑,用另一只手摸了摸龙芝的脑袋,揶揄他:“咬住就不肯松口,我看你不是猫妖,是鼋妖才对。”
他居然还取笑自己!龙芝气急败坏,正准备在他肩膀上也来一口,然而还未来得及咬下去,裴隐南就托起他的下巴,柔软的嘴唇覆了上来。
这是个饱含安抚意味的亲吻,那么温柔,温柔得都有点不像裴隐南了。龙芝起初还气不过地咬他,但对方非但不反抗,还含住他的嘴唇轻轻舔舐。他再也没办法生气了,扭转身子抱住裴隐南的脖颈,深深偎进对方怀里。
渐渐的有异样的感觉从体内升起,他也说不清那是什么,只觉得身体发热,脑中也变得昏昏沉沉的,前所未有地渴求对方的触碰。光是紧贴还不够,他开始用背脊摩擦裴隐南坚硬滚烫的胸膛,嘴里衔着对方的舌头不肯放,一面亲吻一面用鼻尖在对方脸上乱蹭。
裴隐南用手臂揽住他,从他唇角缠绵地吻到颈后,又在支起的纤薄肩胛上咬了一口。他完全没用力,龙芝只觉得痒,吃吃地笑起来,缩起身子嗔怪地开口:“好痒,不许再咬了。”
“这是报复。”裴隐南一本正经地回答,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