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简单来说——空这是吃醋了。
在发现自己伴侣产出未来可能会与自己争夺伴侣的虫崽,立刻就将虫崽扼杀在摇篮中,杀完了还一副被辜负的样子哭哭啼啼地要求安抚,不知道实情的人恐怕会误会斯卡拉是个无情无义的渣虫、背叛自己伴侣的不忠贞者。
明明虫肢还沾着虫崽的血水。
如同哄孩子一样,斯卡拉姆齐抚摸着那头金发,没好气地说:【这世界上也只有你这个傻子会那么宝贝一只浑身都是缺陷的虫母。】
什么也做不好、就连天职也无法完成的缺陷品,弱小得差点成为同类的盘中餐,还把对自己好的人类当做自己的雄虫,哪怕被嫌弃也只会傻乎乎地跟在那个人类身后,被人类一次又一次保护,将他捡回家养着、教他如何战斗,也不嫌他愚钝。
直到最后关头也只想保护他,明知道自己被捉回去将会面临何等残酷的实验,明知道自己会被改造得不成人样,却宁可选择保护一个什么都做不到的废物也不打算丢下他。
【只有你会将我捡回去,既然捡了回去就要好好对我负责。】
【我也只会属于你一人的。】
斯卡拉姆齐说着还捏了捏傻大蜘蛛的脸颊,亲吻着朝他伸去的触须,甚至不惜拖着疲惫的身体也要与这只醋劲上头的傻虫子交合,以便让对方能够安心下来。
回忆到这里就结束了。
回到现在,斯卡拉姆齐坐在空的怀中吃着刚产出来的新鲜卵,忍不住想起那一天的结局。
被他纵容的大蜘蛛将他翻来覆去地欺负着,肚子里有、背部也有、他的脸以及头发更是沾不少,仿佛整个人被浸泡在虫精里,虽然全身都是空的味道,但那时候他哭得眼睛都肿得睁不开了,毕竟这一轮可比第一次来得过分多了,空好似不知节制不知疲惫的打桩机,抓着他的腰部继续操弄时,让他脑子里迷迷糊糊地想着的全是之前在人类庇护所里看见的一种名为【飞机杯】的疏解性欲道具。
而他的处境几乎和那种东西差不多。
他就纳闷了,为什么人类好似都很喜欢所谓器大活好的男人,人类不会担心自己的肚子被捅穿吗?不会累吗?
要知道空每次操进来的时候他都害怕自己的肚子被捅破,毕竟他看见空每次操进来时还有一半没能跟着进来,伞装的顶部每次进来的时候都会直冲深处,将他用于装卵的地方塞得满满的,最后用温热的虫精将里面填满、填得一丝空间都没有,性器一拔出来里面的液体就争先恐后地流出来,他就好像尿了一样。
然而斯卡拉忘记了,空还是人类的时候也压根没有现在那么夸张的大小,库存自然也没有那么多,而当时还懵懵懂懂的他更是欲求不满地缠着空要求更多。
后来斯卡拉姆齐再也没有同意空的交配请求,哪怕剃了绒毛也不许,让空难过得触须蔫下来,连续好几天精神看起来都恹恹的,斯卡拉这才勉强同意用腿让他爽,但也只能在产卵日的时候。
大腿内侧被热腾巨物摩擦的感觉很诡异,更何况那个东西带自带绒毛,那种感觉就好像刚泡完热水的软刷在自己的腿上摩擦一样,连拟态出来并无任何繁衍功效的男性生殖器也被擦硬了,更别说后穴,那处早自动分泌出清液变得湿哒哒的了,这也让卵变得更容易出来,有时候卵还会压到敏感的地方让小虫母爽得舌头都收不起来。
看了眼红得仿佛快破皮的大腿内侧,斯卡拉姆齐抬头看了眼某正在吃蛋的金毛傻子,对方在察觉到他的视线后立刻看了回去,金眸亮晶晶地看着他,随后歪着脑袋,将触须送到他面前抖了抖,像是在索吻,大概也是从那天开始大蜘蛛喜欢上触须被亲吻的感觉,毕竟那边敏感得很,当然要拽一拽也可以,只要是来自伴侣的触碰他都会接受。
斯卡拉姆齐如他所愿给了一吻,接着又拽了一下说:“你看起来好傻。”
“傻?”对于这个词空是再熟悉不过了,【蠢虫子】【白痴】【傻子】【菜鸟】等等,斯卡拉姆齐平时都是这么叫唤他的,他明白这些词的意思也明白对方并无任何贬义或辱骂的意思,就只是有点坏心眼,因此空也没有生气,扬起笑容回答:“阿散喜欢。”
“哈?谁会喜欢傻子。”
“阿散喜欢。”
“我才——”
“阿散喜欢。”
空打断斯卡拉的话,认认真真一字一顿地说:“阿散、喜欢空。”
“空喜欢阿散。”
大蜘蛛就好像刚学会新东西的孩子,将这句话挂在嘴边重复一遍又重复一遍,让脸皮不怎么厚的斯卡拉姆齐涨红了脸,想起那位女性笑盈盈地述说空曾为了他不惜背负背叛人类的罪孽,也要带他私奔的场景,脑子也就变得晕乎乎的从而没有制止空,当然他也没必要再否定已经成为板上钉钉的事实,任由大蜘蛛说个尽兴,直到发觉天色不早了斯卡拉才转身捂着那个傻蜘蛛啰里啰嗦的嘴巴:“赶紧睡觉!明天我还要回去庇护所处理事情。”
“回去?不要!”
“你以为我想和你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