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嫩湿滑的软肉紧紧裹住闯入体内的粗大,宛若深喉时的紧致挤压,贺知州爽得瞬间失去理智,没再给谢辞适应的时间,速度极快地动了起来。
“呜……慢一点……”谢辞眼角带泪,楚楚可怜地看着跪在他双腿之间的男人,委屈巴巴地说,“还是疼……”
贺知州猛动几下解了馋,稍稍冷静一些,抬手擦去他脸上的泪水,俯身趴在他身上,亲吻着他的耳垂,柔声哄:“乖,一会儿就不疼了。”
谢辞通红的双眼里充满紧张与欲望,无所适从地咬了咬唇,欲言又止,欲语还休,欲拒还迎。
贺知州眼底一暗,恨不得当场把他干死。
然而,感受着身下小骚货紧绷的身体,他没放任内心的野兽作祟,而是缓慢地抽动着埋在他穴里的阴茎,抽出三分之一,又缓缓地送回去,温柔地摩擦着敏感的内壁。
谢辞的身体比普通人淫荡得多,如此几次之后,疼痛感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
“嗯……”他嘤咛一声,扭动身子,抬起修长白嫩的腿去蹭贺知州的腰,渴求地望着他。
贺知州忍得够辛苦了,收起逗弄他的心思,削薄的双唇吻在他唇角,骤然加重力道,干得谢辞忍不住叫出声:“啊——太深了……”
“深一点才舒服。”贺知州直起身子,将他的两条大长腿折在胸前,垂眸看着自己在他嫩穴里进进出出的场景。
谢辞生得白净,毛发稀疏,私处几乎没有阴毛,这使得粉嫩的女穴越发明显。
贺知州的阳物又长又粗,硬度喜人,每一次进入,都能看到那条细细的缝被撑大,艰难地容纳他。
抽出时,青筋环绕的大鸡巴会带出一点点粉色的穴肉,像是骚穴深处派出来挽留他的使者,让人舍不得离去。
贺知州被刺激得血热,拧了一把他挺立的乳尖:“嘴上说着疼,骚穴却恨不得我永远留在里面,口是心非的小骚货。”
谢辞沉沦在欲海里,只觉那根滚烫的肉棒带他进入了极乐世界,神思早已被征服,闻言竟是附和道:“我是小骚货……哈啊……用力……要、要大鸡巴……”
贺知州身边不是没有骚浪的人,但法,唇瓣甚至微微发抖,仿佛是惊惧到极致后寻求安慰,又恍若紧绷后松懈发泄余情。
贺知州试着推开他,没推动,牙被磕了一下,又被咬了嘴唇,一时无奈至极。
谢辞又慌又矛盾,明明讨厌肢体碰触,却忍不住更深地探寻贺知州身上的味道,无限靠近让他有安全感的源泉。
他不满足简单的亲吻,伸手去扯贺知州的西服,挺括的衬衫被他拉开扣子,放荡又迷人。
逐渐温热的嘴唇亲到脖颈,贺知州浑身一紧,嗓音微哑:“谢辞,你想做什么?”
谢辞眼底有豁出去的疯狂,在他的底线上反复横跳。
他去解他的皮带,清澈的双眸直勾勾地盯着他:“贺先生,操我。”
驾驶座上的段丞宣听到这话,一脚刹车踩下去,心想:伤成这样还惦记着那档子事,谢先生真乃神人也。
想法刚落下,便听贺知州沉声道:“下去。”
这个节骨眼,自然不可能是让谢辞下去,段丞宣动作麻利地滚下车,十分有眼力见地清除周围的人,远远地守着。
车里,贺知州纵容着谢辞胡闹,在他蹲下要用嘴时一把将他提起,额头抵着他的:“如果这样才能让你安心,那我如你所愿。”
话落,他一把翻过谢辞的身子,让他跪在座椅上,脸贴着车窗,扶着早已被摸硬的肉棒,一下插进了泥泞的前穴。
他很粗鲁,动作像谢辞亲吻他那样急躁,咬着牙在他耳边说:“谢辞,记住,只有我才能这样操你,快乐痛苦都好,除了我,谁也不行。”
蛛网似的裂纹在眼前起伏,谢辞的视线里一片色彩斑斓,水雾朦胧了视线,只有身后深重的顶弄将他的声音弄得支离破碎。
“好深……再用力点,贺先生,操我……操坏我,我不是怪物……用力……唔啊……”
贺知州掰过他的脸亲吻他,强势又缱绻:“今天起,你的人生,我来负责。”
掷地有声的一句话,轻而易举逼出谢辞的眼泪。
他咬紧牙关,企图忍住喉咙里的呜咽,却被贺知州撞到最深处,扣着他的下巴说:“宝贝,想哭就哭。”
谢辞的声音一下子冲出来,恐惧愤怒、委屈不甘,或许还夹杂着难以言喻的舒爽,在车厢里浓烈地喧嚣着。
贺知州一边心疼,一边又觉得这样的小家伙性感至极,像破碎的娃娃,撕去伪装,只能被人予取予求。
“就哭这一次,往后再掉眼泪,只能在我的床上。”
贺知州吻去他眼角的湿意,双手扣住他的腰,前所未有地用力。
谢辞感受到以往没有的疼痛,却奇异地喜欢这种被人蛮力操干的感觉,让他有种活在阳光下的真实。
他愈发压低身子,两个漂亮的腰窝无声勾引,扭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