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餐电话没能打出去,谢辞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就被贺知州压在了身下。
“宝宝,是你招我的。”贺知州咬牙吐出一句话,攥着他的手摸向滚烫的肉棒。
谢辞一惊:“怎么这么硬啊……”
贺知州分开他的手握住身下的东西,而后去解他的皮带,嘴里道:“因为你欠操。”
谢辞下意识反驳:“你才欠……”
“嗯?”疑惑的单音截住他未出口的那个字,贺知州的语气十分危险,“宝宝想说什么?”
一边问着,一边熟练地拉下谢辞的裤子,大手顺势而上,两下就摸湿了前穴。
车上未完的欢爱本就令人意犹未尽,谢辞嘤咛一声:“唔……贺先生,别摸了……”
“好。”贺知州出乎意料地好说话,当即抽手,下一秒却听他道,“那就操。”
话毕,他拉开谢辞的腿,扶着粗硬的肉棍,一下操到了最里面。
“呃啊……好深……”谢辞发出舒爽的呻吟,长腿自觉缠上他劲瘦的腰身。
贺知州快速操了几十下,陡然放慢速度,喘着气缓缓退出,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随即重重地插进去,逼问他:“为什么把那天设成锁屏密码?”
谢辞仰着脖子,眼睛半眯,小巧的喉结滚动,是控制不住的情动:“啊啊……太深了……舒服……好大……”
贺知州捏着他的下巴:“回答我。”
谢辞假装没听见,膝盖一下下蹭着他腰侧,想让他继续操。
贺知州咬牙隐忍,眼角一挑,停在里面不动了。
谢辞的视线瞥过来,风情万种:“你动一下,里面好痒……”
贺知州偏不,明知故问地逼迫:“告诉我,为什么?”
车上表白过一次,本不该羞赧,可不知怎地,望着他炽热的双眸,谢辞觉得说不出口。
花穴深处的骚痒一波波来袭,像有千万只虫蚁在啃噬,他咬咬唇,自己动了起来。
贺知州埋在他体内的肉棒一跳,几乎就要不管不顾地操干起来,可他想再听一次谢辞的内心剖白。
“小骚货。”贺知州骂了句,按住他的胯骨,直勾勾地盯着他,“宝宝,想要吗?”
“想……”谢辞诚实地答,“好痒……贺先生,操我……想要大肉棒……”
“那就告诉我,”贺知州诱哄着,“说了就操你,喂你精液,操到你潮吹喷尿。”
话语勾起谢辞并不久远的记忆,身体像有感应似的抖了抖,淫液便从穴里汹涌流出,片刻就沾湿了一小片床单。
贺知州探手一摸,满手润泽:“真是个水做的小骚货,就这么喜欢我的大鸡巴?”
谢辞疯狂点头。
“那就回答我的问题。”贺知州残忍得很,却又温柔至极,“乖宝,说了就给你,好不好?”
谢辞对他的柔情毫无抵抗力,更何况还受着情欲的折磨。
他偏过头,视死如归地闭上眼:“因为那天对我特别重要,我太喜欢贺先生了,只要空下来,就忍不住想贺先生。”
空气有瞬间的静默,谢辞攥了攥手指,又补充。
“我害怕自己越来越贪心,贺先生厌倦的时候舍不得离开,所以设成密码,每一次解锁都让我想起最初遇见的模样。”
前几句意料之内,后几句意料之外,贺知州不动声色地追问:“什么模样?”
谢辞有些挣扎,最终选择坦白:“你是金主,我是被你包养的小情人。”
贺知州心尖一刺,微妙地疼起来,夹杂着些许难言的愤怒:“你就这么定义我们的关系?”
不同于方才的语气让谢辞神经一紧,花穴跟着瑟缩,像一张小嘴吮了一口穴里的硬物。
贺知州倒吸一口凉气:“别发骚。”
谢辞难受死了,吭吭唧唧地哼两声,见身上的人无动于衷,这才老老实实道:“以前一直是,但现在不一样了。”
贺知州眸色沉沉:“哪里不一样?”
谢辞羞涩捂脸,半晌才支支吾吾地说:“现在,贺先生是我的、我的……”
贺知州压低身子,薄唇贴在他耳畔:“你的什么?”
谢辞鼓足勇气:“我男朋友!”
贺知州满意了,亲一口他耳垂:“乖。”
话音未落,他便摆动腰腹抽插起来,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掷地有声:“宝宝,记住你给我的第一个答案。”
“那天就是我们遇见彼此的日子,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你是我第一个带回这里的人,也是最后一个,是唯一,更是偏爱,我给你所有骄横放纵的权利,唯独除了自我贬低。”
若是正常情况,谢辞恐怕要感动得稀里哗啦,可贺知州非常聪明,选择在他沉溺情潮的时候说这些,避免了过于煽情的场面。
谢辞给的回应也令他十分愉悦——花穴阵阵紧缩,夹得大鸡巴险些动弹不得。
“别出去……”谢辞绞紧让他神魂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