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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付允之正在新欢床上醉生梦死,吹嘘自己的未来如何光明灿烂,不久就能拿到影帝大满贯,彻底封神。
小情人满脸羡慕,花式吹捧,听得他飘飘然。
经纪人钱为打来电话,他不耐烦地挂断,翻身一搂,继续和小情人啪啪不绝。
二十分钟后,他正要射,门“砰”地一声被踹开,钱为脸色漆黑地站在门口,生生吓软了付允之,险些阳痿。
这是他家里给他指派的经纪人,平时就黑风煞气的,他一般不和他起冲突。
付允之低咒一声,抓了内裤穿上,呵斥道:“你没长手吗?不会敲门?”
钱为的声音比他更大:“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管不住你那二两肉!不做爱能憋死你?”
付允之衣服都懒得穿:“有事说事。”
钱为把平板扔他身上:“自己看。”
付允之悠闲地点了根烟,这才拿起随意一扫,满不在乎地道:“公关掉不就行了?我回头再发条微博,那帮傻逼粉丝不还是跟以前一样么。”
“要能解决我找你做什么?”钱为没好气地道。
“微博那边热搜撤不掉,爆料的人也都联系了一遍,人家说什么条件都不会删微博,就要让公众看看你是什么垃圾。”
付允之的神色这才变得严肃。
钱为拧眉问他:“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那可多了去了。
入行多年,他凭借家里的关系扶摇直上,眼高于顶,性格恶劣,憎恶他的人怕是能从澜沧江排到黄浦江。
钱为心累地扶额:“这次踢到铁板了,好好想想。”
付允之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把烟一掐,平板扔在桌上,蛮不讲理:“这种事你都处理不了,我要你这个经纪人干嘛?摆着好看吗?”
钱为简直想锤爆他狗头。
这些事但凡有一件是假的,他都能揭过去,可偏偏实锤一个比一个硬,还源源不断,他能怎么办?
而且,这种规模的黑,明显是有人在幕后操纵,当务之急是找到罪魁祸首,再看下一步。
付允之却不管,一味地推给他。
钱为火大地骂:“这么多年你做了多少烂事?哪一件我没摆平?现在要你想想得罪的大人物,还劳伤你了?”
“你那脑子里装的是豆腐渣吗?动一下就会洒满地?还是抛过光的双面镜?弯一下会碎成玻璃渣?”
付允之赤红着双目:“老子想不到,滚!”
钱为冷笑:“行,那你等着死吧。”
话毕欲走,角落里的小情人默默举手:“那个……又有新的爆料了。”
钱为和付允之同时去抢平板,又同时撒手,最终凑到一起看,只见热搜第二赫然挂着几个醒目的大字——“付允之恋童”。
若说霸凌是道德缺失,那么恋童就是犯罪。
付允之脸色一白:“这怎么回事?我去的不是秘密会所吗?为什么会有人知道?”
钱为心里咯噔一声:“你怕是真的要凉了。”
付允之错愕地张着嘴,神经质般地划拉着屏幕,嘴里念念有词:“没事的,我爸妈会摆平,他们会保护我的……”
话音方落,钱为的手机铃声响起,他一看,是最近在谈的一个国际大牌。
对方十分直接,说他们对付允之的考察结束,他和他们品牌的形象不符合。
钱为求爷爷告奶奶地解释半天,品牌方连听都不听,直接挂断。
更致命的是,这个未谈成的合作像是某种恶性预告,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钱为接到的全是解约电话,半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付允之起初还不在意掉的代言,直至此刻才重视起来。
钱为冷嘲热讽地道:“现在能动动你光可鉴人的脑沟了?”
付允之脑中毫无预兆地跳出谢辞的身影,随即又立刻否定。
那么没用的一个人,要有本事报复他,高中就该动手了,哪会等到现在?
付允之抱着脑袋,双眉因找不到人选而紧紧皱起,眼底狂怒交织,隐隐有爆发之势。
良久,他依然毫无思绪,遂躁郁地拽住头发,一遍又一遍地用力拉扯,渐渐地,他的身体抖动起来,语无伦次,双眼暴突,像是突然疯了。
小情人担忧地问:“付少,你怎么了?”
焦头烂额的钱为抬眸看去,心神霎时一凛:“他包呢?”
小情人从床头柜上拉过来一个腰包。
钱为熟练地打开夹层,取出一根烟点燃递给他。
付允之抖着手接过,深深吸了一口,随即整个人放空一般靠在沙发上,足足十五分钟才恢复正常。
钱为知道指望不上他了,只得发动自己的人脉四处打听。
然而,直到中午,小情人都把外卖点回来了,事情仍毫无进展,别说谈判,他们连对手是谁都搞不清楚。
几人忧心忡忡地吃饭,小情人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