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不好吗?”
当然不好!
他大老远跑过来找他,却看到他和别的男人有说有笑、勾肩搭背,且他方才让人查了那男人,发现他对谢辞心怀不轨,这让他的心情如何能好?
放在以往,贺知州只要发现包养的情人和别人有牵连,不管发没发生实质性的关系,他都会毫不犹豫地舍弃。
回酒店的路上他就在想,谢辞不该成为例外,他不需要不忠的情人。
然而,直到在房间里坐下来,他都没把结束关系的话吩咐下去,贺知州要命地发现,他有点舍不得这个小家伙。
可他呢?
前脚和人家缠缠绵绵,后脚就一脸无害地在他跟前装纯。
贺知州恼怒至极,倏地起身,一把拽过谢辞,手指钳住他下巴,凶狠地吻了上去。
谢辞被吓了一跳,惊恐地喊了一句:“贺先生?”
“老实点!”贺知州一口咬在他唇上,听到一声痛苦的嘤咛,下一秒,他嘴里就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贺知州心中微凛,稍稍退开,就见谢辞的下嘴唇被他咬破了皮。
而谢辞本人,伸出舌尖细细地舔了一下,随即委屈巴巴地说:“贺先生,疼。”
又纯又欲最是令人把持不住,谢辞无疑将这二者结合得天衣无缝,多一分则过,少一分则欠。
贺知州低咒一声,重新吻上的唇。
嘴上的动作是温柔下来了,手却是毫不怜惜地撕扯谢辞的衣服,带着人往里面去,偏偏不朝床上倒,而是将他压在了冷硬的墙上。
天气炎热,谢辞本就穿得单薄,三两下就被剥了个精光,后背贴上冰冷的墙壁,凉意袭来,他冷不丁打了个哆嗦。
贺知州愣了一下,随即翻过他的身子,一手抵住他的肩背,迫使他上半身贴在墙上,一手从小腹往下,直接探进了女穴里。
他本以为会有点阻碍,熟料竟是顺滑无比,一摸才发现,这小骚货的下面全是淫水。
贺知州瞬间想起在片场勾搭他的那个男人,怒从心起,手指狠狠一弯,惩罚一般剐蹭柔嫩的内壁。
谢辞被刺激得双腿打颤,轻声呻吟:“唔……贺先生,轻点……疼……”
贺知州自动脑补了许多少儿不宜的画面,自己把自己气得半死,非但不轻,还变本加厉,凑在他耳边问:“谁弄的?谁把你弄这么湿?”
“呜呜……贺先生,是贺先生……”谢辞如实回答,想要扭过身子看他,却被用力按住。
贺知州冷笑一声,说:“我刚才只是亲了你,没碰你的骚逼。”
谢辞咬咬唇,艰难地拧着脑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又羞愤:“就是因为你亲我啊。”
他也不想这样,可他都好久没见到他了,看见他的那一瞬间,他就蠢蠢欲动,被他亲吻着撕衣服,淫水自然就流出来了。
贺知州惊讶得动作一顿,不确定地问:“我只是亲亲你,你就湿成这样,这么饥渴?”
谢辞努努嘴,不想承认。
“你还真是超乎我想象的淫荡。”贺知州意味不明地道,“我不在的时候,骚逼寂寞了吧?”
谢辞细若蚊蝇地“嗯”了一声,蜷了蜷手指,纯情又欲火撩人地道:“贺先生,我想你。”
这话几乎瞬间熄灭贺知州膨胀的不悦。
他双眼一眯,抽出手指,粗暴地压着谢辞的肩膀,让他蹲下:“我看你想的是这根大鸡巴,好好舔,舔不尽兴,今晚就不操你,”
谢辞没防备,一下子直接跪了下去,好在地面是地毯,并不疼。
听到贺知州的话,他急切地道:“我一定好好舔,不要不操我。”
“骚死了。”贺知州转换位置,自己靠着墙,解开皮带,拉下西装裤链,谢辞立刻凑了上来。
他拽了拽贺知州的内裤,大肉棒弹出来,在他脸上弹了两下,他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好大……”
贺知州动了动身子,半硬的肉棒抽打着他的脸:“喜欢吗?”
“喜欢。”谢辞说完一把握住,湿滑的舌头舔了舔龟头,独特的男性气味让他一阵心驰神荡。
贺知州浑身肌肉一紧,手掌罩住他脑袋,直接挺腰将鸡巴插进了他嘴里。
谢辞没料到他会这般,被硕大的龟头顶到喉咙,瞬间噎红了眼眶。
贺知州见状,内心闪过一抹异样,可一想到片场的画面,那抹异样顷刻消散。
他单手兜住谢辞的后脑,耸动腰腹,已经硬起来的肉棒发狠地在他嘴里进出,次次顶到喉咙,噎出了谢辞的生理泪水。
“嘴张大点,深喉不会吗?张开!手拿开,别碰。”
贺知州一边操弄着他的嘴,一边毫不留情地命令,像是只将他当做泄欲的工具。
谢辞觉得难受极了,生理和心理都极度不舒服,他微微仰起头,尽量打开喉咙容纳粗硬的大鸡巴,可他实在太大了,他吞不下去。
贺知州却像是非要操进他喉咙里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