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在贺知州手里抖动,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与此同时,贺知州射在他的骚穴里,滚烫的精液打在湿软的内壁,一瞬间爽得他浑身无力。
贺知州拔出肉棒,带出肉穴里没夹紧的精液,一滴一滴落在地板上,淫靡又色情。
谢辞足足十几秒才从这种恍若灵魂升华般的快感里回过神,看看马桶里微黄的尿液,再看看地板上滴落的精液,嘴一瘪,“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在床上被操哭的,贺知州见过不少,操完才哭还哭得如此真情实感的,他倒是第一次见。
不过,不得不说,一副好皮囊的确占尽优势,谢辞这般梨花带雨地哭泣,不仅不丑,甚至我见犹怜,贺知州冷硬的心都让他哭化了。
他盖上马桶盖冲水,打开花洒简单清洗一下两人,抱着谢辞回到床上,揉着他的脑袋轻哄:“好了,别哭了,这很正常,不用觉得羞愧。”
谢辞红着眼眶,瘪着水润的嘴唇,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似在考虑要不要相信他的话,半晌,他才哑着嗓子“嗯”了一声。
贺知州勾一把他的下巴:“刚才爽不爽?”
谢辞脸颊窜上一抹绯红,咬着腮帮肉不语。
贺知州长眉一挑,戏谑地说:“现在知道害羞了?干你的时候怎么那么淫荡?嗯?叫那么大声,骚逼越夹越紧……”
“别说了!”谢辞轻易回想起自己被欲望俘虏的模样,伸手捂住他的嘴,凶巴巴地瞪他。
贺知州舔一口他掌心,故作生气地道:“胆子大了,金主的嘴巴是你能随便捂的?”
谢辞立刻记起他的身份,整个人僵住,一双漂亮的眸子里藏着害怕,宛若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贺知州觉得有趣极了,板着脸问他:“错了没?”
谢辞眨巴一下眼睛,沉默不语。
他没觉得自己有错,但明明来爬床,还对金主动手动脚,似乎真的不太应该?
贺知州拍一把他挺翘的屁股,追问:“问你话呢,错了没?”
谢辞身子不自觉地瑟缩一下,声音细若蚊蝇:“错、错了。”
“那我该怎么惩罚你?”贺知州把人捞进怀里,大掌揉捏着他的臀,暗自感慨小家伙会长,看着挺苗条,抱着也不重,但该长肉的地方一点也不含糊。
谢辞深怕这位娱乐公司大佬因为这点小错误封杀他,乖巧地道:“随贺先生高兴。”
贺知州佯装思考,慢腾腾地说:“那就罚你……”
谢辞心都提起来了,紧张全写在脸上。
贺知州被逗笑,亲一口他的脸,这才把后面的话补充完整。
“罚你的小骚逼只能让我一个人干,只要我想干你,不管什么时间,也不管你在哪里,都得乖乖掰开骚逼满足我,好不好?”
不是要他滚出娱乐圈就好。
谢辞松一口气,犹豫几秒后问:“贺先生,你的意思是,你要包养我吗?”
贺知州睡过很多人,但没和谁保持过一个月以上的肉体关系,包养一词意味着长期关系,他向来不喜。
但是,看着眼前这漂亮的小家伙,再想想他床上床下判若两人的表现,他来了兴趣,点点头道:“可以这么理解。”
谢辞表情为难:“可是,我要拍戏,要演出,随时随地的话,我也许不能答应。”
贺知州捏着他的下巴:“小家伙,爬了我的床,接下来的事可就由不得你了,你没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本,懂吗?”
谢辞又开始后悔一时冲动献身了。
“放心,就算你时时刻刻都想被干,我也没那么多时间操你。”贺知州好不容易遇到想要长期睡下去的人,不想吓坏他,安抚了一句。
这话说得,好像他没有男人活不下去似的,谢辞心有不忿,鼓着腮帮子嘟囔:“你才时时刻刻想被干。”
贺知州听见了,却没计较,暗想:小兔子也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乖。
他伸手拿过手机,丢给谢辞,让他输电话号码,这才起身穿衣服:“我有事先走,你累了就在这里休息,想吃什么叫客房服务。”
谢辞输完自己的手机号,打上名字,贺知州看见了,把着他的手指把备注改成了“小骚货”。
谢辞不想要这个称呼,反抗无果,遂拖着软绵绵的调子唤他:“贺先生。”
贺知州眼神一暗,扣着他的后脑把人亲得里外通透,哑声道:“骚宝贝,别勾引我,乖乖的,我去忙了。”
谢辞目送他走远,倒头又睡了一觉,醒来吃过东西才离开酒店,腿还有些软,走动间摩擦着下面两个穴,略不自在,他拧拧眉,打车回了公寓。
虽然是十八线,但谢辞大小是个明星,他居住的公寓远离市区,环境优美,私密性强,安保极好。
出租车在小区门口停下,他付钱下车,边往里走边思考以后的出路。
经纪人已经不管他了,他现在处于放养状态,素日里,他为人没多圆滑,靠自己的人脉,肯定是接不到什么戏的,更别说唱歌出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