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道个谢?”
谢辞咬咬腮帮肉:“嗯。”
“可是,我有话要跟你说。”贺知州道,“我想干你了,今天开会的时候,总在想你那小骚逼恢复好了没。”
谢辞脸颊一热,反射性地夹紧双腿。
贺知州追问:“告诉我,恢复了没?”
谢辞长腿交叠,嗫喏着道:“还没。”
“啧,这可怎么办?”贺知州状似苦恼,“还记得我早上说的话吗?”
谢辞一僵。
随时随地,随叫随到,也就是说,不管他有没有恢复,贺先生若是想干他,他便没有反抗的余地。
贺知州半天没听到声音,不用想都知道小家伙在担心什么,他玩味地低笑,忽而问:“宝贝,你独居,有没有买小玩具?”
谢辞想到柜子里的跳蛋和假阳具,脸更红了。
“看来是有。”贺知州自顾自地下了结论,“不想我现在就去干你的话,自己玩给我看,好不好?”
谢辞不是很想。
贺知州哄他:“想想骚逼被大鸡巴插进去的感觉,一天没享受了,你不想要吗?”
谢辞的双腿越夹越紧,想说早上才被他干得欲仙欲死,却无法自控地想到被他操进子宫里的快感,腿间顿时泛起阵阵骚痒。
他短暂地纠结了几秒,妥协:“好。可是,你也看不到啊。”
贺知州道:“宝贝,上微信加我。”
谢辞挂了电话,复制号码进微信搜索,添加到通讯录,刚把备改成“贺先生”,对面便弹了视频过来。
他莫名有些紧张,抓了抓头发才接通。
画面里的贺知州坐在大班椅上,面容冷肃,西装革履,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禁欲气息,长眉微微一挑,气质无可比拟,他问:“穿这么整齐,还没洗澡?”
谢辞揪着头顶的一根呆毛,乖巧点头。
贺知州瘫着一张俊美无俦的脸:“拿着手机去浴室,洗给我看,记得洗一洗两个小骚逼。”
谢辞双颊绯红,羞赧地眨眼,磨磨蹭蹭地去了浴室,将手机固定在水溅不到的地方,慢腾腾地开始脱衣服。
现在是夏天,他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色短袖,两手拎着衣服从头上脱的时候,后腰塌陷,腰线完美得一塌糊涂。
贺知州瞧着衣服逐渐远离那一节白皙的腰,喉头滚动一下,嗓音微哑:“继续,裤子也脱了。”
谢辞不习惯这样,微微侧身,慢动作一般扒掉腿上的休闲裤,里面纯白的内裤包裹着浑圆的臀瓣,让人十分想上手摸一把。
贺知州嗓子有点儿干,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一下坐姿:“内裤不用脱,先去洗。”
谢辞听话地站到花洒下,温热的水流下来,打湿他微卷的短发,顺着胸膛滑过小腹,将内裤也弄湿。
他穿的内裤质地轻薄,一被打湿就成了半透明,粉嫩的阴茎包裹其中,贺知州眼神一暗,眸底染上几分热意。
谢辞抬手,像平时洗澡那样抚过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他努力说服自己别在意手机那端的人,可那灼人的视线无法忽略,洗着洗着,内裤里的阴茎慢慢抬起了头。
贺知州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愉悦地勾了一下唇:“原来这么看着你也会有感觉,我低估你的骚浪程度了。”
谢辞想辩驳,但对方说完这话后,他的阴茎愈发坚硬,他霎时没了否认的勇气。
贺知州紧紧地盯着他:“上半身洗干净了,脱掉内裤,洗下面。”
谢辞手指勾住内裤边往下拽,脱掉扔在一旁,又听贺知州说:“腿抬起来,我看看骚逼湿了没?”
“湿、湿了。”谢辞抬起一条腿,努力将小穴对准镜头,诚实得贺知州想将他玩坏。
“这么快就湿了,真骚。”贺知州松了皮带,“摸摸阴蒂。”
谢辞一手掰着腿,一手摸向自己的阴蒂,无师自通地揉了几下,那里立刻变得肿胀,小穴一张一翕地蠕动,明显是饿了。
贺知州拉开西裤拉链:“骚逼里还有我射进去的精液吗?”
谢辞中指插进去抠挖几下,红着脸摇头:“没有。”
贺知州挑开内裤边:“那重新射进去好不好?干到你的子宫里,把精液灌满你的骚逼,操到你怀孕,大着肚子还操你。”
谢辞忍不住幻想那个画面,兴奋的同时有些惊恐:“不要怀孕。”
贺知州垂眸看了一眼自己不甘寂寞的性器,嘴上不饶人:“可总是射到你骚逼里,你总会怀孕的,你说该怎么办?”
谢辞回答:“弄出来。”
贺知州将镜头对准下身:“我不想弄出来,我想插进你的骚逼里,射完了插着你睡,等你睡醒继续操你,干得你合不拢腿,看看这根大鸡巴,喜欢吗?”
谢辞隔着水雾看了一眼,不是很清晰,脑海里却已经自动勾勒出那玩意儿的形状,骚穴也像是被唤醒一般,止不住地发浪。
他保持抬腿的动作有点累,可怜巴巴地问:“贺先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