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精液击打在花心,喻知礼又高潮了一回,全身颤抖着久久不能平息。
“老公,嗯啊······还要,老公······”
喻知礼完全不能控制自己,他现在就像个只知道榨精的妖怪,需要男人的阴茎无时无刻不插在他身体里,给他射精。
陈延洲看着满床的狼藉,将少年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起,重新坚硬如铁的阴茎捅进穴里,站在床上抱肏了一会儿才就着这个姿势走去浴室。
“嗯···啊···不要出去,还要老公······”
走动间每次当阴茎脱离出来时,少年便会努力往后挪屁股,穴肉紧紧咬住阴茎。男人这时便会停下来,如愿的狠厉操干他。
喻知礼脑袋后仰靠在男人的肩上,双腿被男人抱住大大的打开,细白的小腿随着男人的动作有规律的摇晃,整个腿心完全暴露出来,两人交合间无数的淫液飞溅,啪啪啪的操穴声回荡在整个顶层套房。
两人走走停停,就这么一小段路硬是走了半个小时才到浴室。浴室很大,里面有浴缸,有淋浴,还有卫生间。正对着门的那道墙是一整面镜子,因此两人抱肏着进来时,就能看到镜子里有两道一模一样交缠的身影,随着距离的拉近,看得越来越清晰。
“老婆,看镜子,看老公是怎么操你的。”
陈延洲将他在镜子前放下来,将他一条腿挎在臂弯,他顺着陈延洲的话直直的看着镜子,看到镜子里陈延洲的东西退了出来,穴口依依不舍的挽留,“啵”的一声还是没留住,湿滑的精液混着他自己的淫液争先恐后的涌出来。然后他看见镜子里的陈延洲青筋暴起的手扶着粗大的阴茎,在他穴口蹭了下,然后以非常磨人的缓慢速度进入。那么大的东西,他整个都吃进去了,并且随着男人深入浅出的操穴,黏连的淫水不断滴落到地上,有的粘性太好,竟然在空中拉出好长的一条才断开。
“嗯啊······”他看的穴心更痒,羞耻的移开视线,却看到男人那似乎要喷火的目光死死盯着他,看他看过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镜子里的他,男人伸出舌尖,低头舔舐他的脖颈,期间两人的视线始终在镜子里对视,谁都没有移开。
“老婆,看到骚穴是怎么吃老公的大鸡巴的吗?骚死了,骚穴太贪吃了。”
“陈延洲,用力肏我······”男人磨人的动作使得穴里越来越痒,他看到镜子里自己满面酡红,眼里水光潋滟,浑身湿淋淋的汗液晃着水光,红肿的唇瓣张合,吐出让男人血脉喷张的话。
“老公这就用力干你!”陈延洲将他重新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起,少年腿心大开,使得两人更能清楚地看到鸡巴进出女穴的淫靡动作。
陈延洲操控着鸡巴在少年体内的敏感点横冲直撞,操的少年流着口水不断浪叫,鸡巴凿开层层紧实的穴肉,重重撞在深处的小口上。少年的呻吟立即变调,淫水流的更凶。
“宝贝,老婆,小鱼儿,马上老公就能肏到你的骚子宫了,快把宫口打开,老公给你解痒!”
“唔啊······我不会······”少年哭叫着回应,他根本不知道怎么打开男人所说的宫口。
“那老公给你肏开!”
陈延洲一次比一次用力的撞击那处小口,撞了十多下,紧闭的小口终于张开了一道缝,男人趁热打铁,将鸡巴整个抽出,抵在少年张开的穴口,然后挺动下身的同时突然松开抱住少年双腿的手,在男人的撞击与重力的双重作用下,鸡巴终于撞开宫口,囊袋贴在少年的阴唇上发出响亮的声音,整个龟头都被泡在暖融融的子宫里,搅的子宫里丰沛的淫液咕叽作响。
“呃啊啊啊······”
少年大声淫叫,小穴抽搐着绞紧,大股的淫液泄出,双手在男人手臂上划出数道抓痕。
在少年高潮的时候男人也没停下来,冠状沟卡在宫口,硕大的龟头在子宫里大力研磨,将少年的子宫当做肉便器,肆意冲撞拉扯,小小的子宫都被撞得变了形。激烈的宫交让少年高潮不止,嗯嗯啊啊的叫个不停。
看着镜子里的少年被他干的双眼无神,满脸欲色,阴蒂被揉捏的肿大,探出阴唇,他突然将人双腿打开重新抱起,走近几步,恶劣的将那肿大的阴蒂重重磨到镜子上。
“啊啊啊······老公,不要磨阴蒂,好凉······”
满布神经的脆弱蒂珠被狠狠地磨在冰凉的镜面上,他小穴夹紧又吐出一泡淫液。无尽的快感让他害怕,刚刚喝了的那整杯酒在这时还要来捣乱,膀胱里的尿意越来越明显。
“陈延洲,停一下,我要去洗手间。我想尿尿。”
陈延洲没有因少年颤抖的哀求而产生任何怜爱,相反,他听到那话反而将少年整个都贴到冰凉的镜面上,含住少年的耳垂,在他耳边兴奋低语道:“这里就是洗手间,老婆。尿出来,让老公操尿你!”
话落便狠狠地将少年压在镜面上,鸡巴自下而上快速大力的进出,每次都只留一个龟头卡在穴口,然后又整根撞进来,直直的肏进子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