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丰愣了一下,随即叫到,“孟大牛?你是孟大牛!”
“嘿嘿,正是你家爷爷,以后得叫我大牛哥,要不然我这大牛子可饶不了你。”说完一把拽下了严丰的裤子。
严丰只感觉下身一凉,心里咯噔一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心知肚明。
“别别……大牛哥……爷爷……你别弄我,你千万别弄我啊……”
严丰知道了对方身份,心里惶恐不安,态度也软了下来。他连哭带喊,吓得浑身发抖。
“我、我跟你说……我就是个弹琴的……我、我跟督军……跟他们没关系啊……”
“没关系?那个废物姓管的可说了,你是他相好。”
“什么?”严丰终于弄明白原因了,合着指派自己来押送赎金,竟然是这个原因。
“放他娘的狗臭屁!”严丰愤怒了,“我什么时候跟他相好了?管明真你个乌龟王八蛋,老子瞧都不愿意瞧你一眼,怎么可能跟你好!”
孟大牛听他骂的情真意切,到不急着办他了,他衣衫不整的往床上一坐,吊儿郎当的问:“少在爷爷面前耍花腔,你以为你骂的难听,爷就信了?门都没有!”
严丰又怂了,哭哭啼啼的求,“我真跟他没关系,要怎么你才信啊?我……我还是黄花大小伙子呢……”
孟大牛听他别别扭扭的说自己是黄花大小伙子,乐的直打滚,拍着床板哈哈大笑。
严丰被他笑的十分尴尬,却不敢多嘴,只能光腚站在那里,像个被人观赏的动物。
“怎么证明你是个雏?你又不是女人。”
对于严丰的话,孟大牛是相信的,只是起了玩弄的心思,想逗逗他。
“这要怎么证明?我一没搞过女人,二没被男人搞过,当然是……是完璧之身了。”
孟大牛撇撇嘴,心说:看来这小子还有点墨水,真没意思。
他最不爱跟有文化的人打交道了,之乎者也的让人头疼。但这人也不可能放回去,原因有二。一、这小子已经进了他的地盘,进了他的地盘,不交赎金就能回去的还没有。至于这二嘛……就是这小子长得确实他娘的太对味了,孟大牛哪怕只是看着他都能硬。
他孟大牛是干什么的?土匪啊!看上了就得抢过来!
不过孟大牛有个毛病,他虽然是胡子,却不爱在这件事上强迫别人。他喜欢骚的,浪的,扭着身子往他鸡巴上扑的,严丰这样的他不爱碰。
不过,现在不碰,不代表一直不碰。反正人都抢回去了,还怕他不从吗?忠贞的多了,越强迫越来劲,反而是不闻不问的关押一段时间,大多都认命了。主动掰开腿等着挨操,骚得比妓院的婊子都下贱。
孟大牛也打算这么对待严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