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苒萧点燃一根烟,脑海里全是弟弟的样子,笑着的,撒娇的,耍赖的,搞怪的……那么生动可爱。
他笑了下,拿起平板开始挑人。
不是隋玉不够好,而是不够新鲜。
蒲苒萧内心的渴望,只能通过新鲜的事物来转移。
平板里没什么他喜欢的新面孔,蒲苒萧烦躁的将平板扔了出去。
“砰!”
暴躁的行为,触发了房子里的感应装置,圆滑的管家笑着询问“有什么能为您效劳的吗”?
蒲苒萧没回答,对方却隐约猜到了症结。
“啊对了,咱们这边今天新来了一个男孩,跟您的爱好非常类似,还没有时间上传到终端,您……”
“叫他过来吧。”这一刻,蒲苒萧只想单纯的发泄。
很快,还没有重新起名字的男孩儿被送了过来。
他瘦弱,单薄,又惶恐。
“你多大?”蒲苒萧觉得他有点像瑞瑞小时候,特别特别小的时候。
“他们让我说十九,其实我上个月刚满十八。”
上个月……
蒲苒萧想,瑞瑞是去年8月8号满的十八岁。那天自己喝了很多,抱着弟弟跟他说恭喜。被小家伙蹭着脖子说谢谢,差点就把持不住。还好那小子也醉了,靠在自己怀里睡得猫一样。后来,他看着弟弟的睡颜撸,险些射在男孩儿脸上……
之后他落荒而逃,一个月没敢见弟弟,买了机票就把他送出了国。登机那天小家伙给他打电话,期期艾艾的叫“哥”,他愣是没敢答应。
谁知说好出去玩一个月就回来,小东西临时变卦,说交了朋友,非要多玩一个礼拜。气的他立刻飞了过去,质问他“新朋友呢”?
“听说你要来,连夜飞走了。”小男孩睁着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他,红润润的小嘴儿一下一下啄饮着橙汁。
“我一来就要走?那能是什么正经人!以后不许再自己出来了,交了什么朋友都要跟我汇报。”蒲苒萧大着嗓门喊,完全忘了是自己把人送出国的。
“哦。”浦蕤乖乖答应,又说,“哥,在学校交了新朋友也要向你汇报吗?”
“那当然,在哪都一样。”
“哦。”
“怎么了?不满意?”
“没啊,”小东西挎上他哥的胳膊,“就是想着以后每天给你打视频的时候还要多汇报一样。”
“小鬼头,”蒲苒萧捏捏他脸蛋,“别糊弄你哥。”
“哪敢啊?”浦蕤将脑袋靠在哥哥的肩膀上,声音软糯糯的,“不是每天都跟你发视频了嘛。”
蒲苒萧揉揉弟弟的头发没说话。
浦蕤不知道的是,每次接到视频,只会让他更想他。
蒲苒萧抹了把脸,收回思绪,看向身前跪着的男孩。
“叫什么?”
蒲苒萧站起身,高大的身形使眼前的男孩不得不仰起头,“他们说要重新起名字,我本来叫张涛。”
蒲苒萧勾了勾唇角,露出个嘲弄的笑,“蛮适合你。”
张涛不知道蒲苒萧什么意思,跪在哪里没敢动。
“收拾过自己了么?”蒲苒萧解开皮带,将蛰伏在密林中的巨物放了出来。
张涛显然很紧张,他等着眼前的大家伙,不住的咽口水。
“怎么馋成这样?”蒲苒萧猛地扣住张涛后脑,将人按向自己胯间。
“唔……”张涛没来得及张嘴,整张脸埋进了密林,扎的他闭上了眼睛。头顶传来一声嗤笑,接着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舔。”
张涛知道要怎么弄,动作却生涩,笨拙的捧着蒲苒萧的大鸟吞吐,像个咽不进去食物的小狗。
蒲苒萧觉得有趣,低着头笑,时不时往前挺腰给张涛制造一些难度。
男孩儿被噎得眼泪直流,可怜兮兮的像个哈巴狗。
蒲苒萧不禁会想,如果换成瑞瑞,也会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吗?
然而这个画面不能想,只是稍稍冒出个念头,就让蒲苒萧差点交了枪。
“唔……”
这回窘迫的人换成的蒲苒萧,突然粗硬的阴茎让他微微弯了腰。张涛抬眼去看,只见尊贵的业主此时满脸通红,呼吸急促,一副难耐的模样。
“去床边趴好。”
蒲苒萧将他的脸扭了过去,他不想看到其他的面孔,又不敢想象那张面孔,每一次的插入和射出都只是单纯的发泄。
无处可逃的发泄。
张涛第一次被人操屁眼就碰上了蒲苒萧,被贯穿的那一刻整个人疼的直抖。但即使是这样,他也没有挣扎,没有抗拒。
蒲苒萧忽然就觉得没意思了。
瑞瑞在最需要父母却被推开的时候,也没有选择隐忍。而是想方设法的引起父母的注意,哄着哥哥陪伴他。他会用耍赖撒娇的方式争取自己的利益,即使失败,也不会逆来顺受。
张涛的屁股见了血,蒲苒萧甩过去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