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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毛校霸与冷面转校生学霸/他看左行云不爽很久了(65 / 65)

一样死猪不怕开水烫,吃喝玩乐一个都没落下。

当花笙问起为什么进医院的时候,他含糊其辞地说,只是跟左行云起了些摩擦,不说明具体原因。行吧,他不说,那花笙也不问了,反正一听到左行云心里就烦。

左行云给他带来的变化,不只是心情上的,还有他的身体。

嘴上说着不在意是假的,自从和他做过两次,花穴总是会莫名其妙的流水,如果说以前的小穴只是一道小缝,他摸上去只能摸到几根稀疏的阴毛,现在却大不相同。

每次洗澡的时候,他总是会不自觉的在意起来,伸手去摸,常常能摸到张开的嫩肉,那是以前很少会显露出来的阴蒂,他知道阴蒂确实存在,但总觉得好像变大了几分。

他尝试着用两根手指捏了一下,结果身子一弹,浑身瞬间出现被触电一般的恐怖快感,酥酥麻麻的,烧得他大脑神经紊乱,再一次回过神时,手中已经沾了些粘腻潮湿的液体。

就这么摸两下,居然流这么多水……

他觉得可怕,再也不敢在洗澡的时候好奇自己的身体,常常用水冲几下就草草了事。

只是做过两次,难道他的身体就食髓之味了?

他使劲甩甩头,挥散脑中的不切实际的无厘头想法,裹起睡衣就往床上钻。

冬天到了,他比普通人更加怕冷,一在床上就兽性大发,睡得比树懒还久。他猜自己上辈子不是乌龟就是蛇,即使迟到早退,他也觉得睡眠时间不够,所以向班主任申请了不上晚自习。

不过,学校对通勤时间一向管的很严,花笙就算是在课上趴着睡三节课,也不能不上晚自习,没有了学习小组的特权,他更加无法逃课了。

实在不想来上晚自习,就只有跟家长来说,让家长来申请。花笙哪敢跟父母说,不过在坚持了几周之后,睡意还是战胜了恐惧。

他唯唯诺诺地打电话给爸妈,电话一接通就开始可怜地撒娇诉苦,到最后还带着哭腔,说自己上学如何如何困难,晚上睡的时间如何如何的少,听得花父花母心疼不已,立刻同意了花笙的要求。

不过他们人在国外不能赶回来,就只有让花许带着他去学校签申请书。

大哥听完请求,只是嗯了一声,说改天有时间再回来,他最近的生意也是忙到飞起,暂时抽不出空来管花笙这点小事,一连拖了好几天。

他想把把公司这段时间忙完了,就回家住几天,他好久没有看见花笙了。

电脑旁摆着几个相框,放的是花笙与他的合照,平时他的办公室鲜少有人进入,即使是有看到这张照片,也不会有什么多余的想法。

公司的人都戏称他弟控,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他对花笙的感情。

那是一种违背伦理,大逆不道,不被世俗所认可的爱恋。

处理完手中最后一项工作,花许拿起手机给花笙发信息:

今天晚上我要回家,明天带你去学校办申请。

消息发出去了五分钟,没有得到答复。

平常的时候花笙手机不离眼,都是秒回,花许猜测他可能已经睡了。

他看了眼时间,晚上十点。

睡得还挺早。

花许松了松脖颈间的领带,靠在椅背上,他把所有的工作都堆到这几天来做,忙碌了一整天,总算是可以暂时歇口气了。

他拿起相框,用指腹轻轻摩擦上面花笙的脸。

照片里的花笙带着生日帽,画面中心是一个漂亮精致的巧克力蛋糕,15岁的蜡烛歪歪扭扭的斜插在蛋糕上,烛火照亮了他稚气白皙的脸蛋,一双杏眼圆溜溜的,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蛋糕,他双手合十,倾着身子吹蜡烛,而花许站在他身后,满眼都是花笙。

照片是妹妹无意间抓拍的,正好拍着花笙鼓起腮帮子吹气的那一瞬间。花许看到照片的那瞬间感到一阵心虚,他的眼神里,完全不似兄长对弟弟的宠爱,还藏着更加复杂的情绪,好在光线较暗,花榆没有将焦点放在他身上。

花许个人很喜欢这张照片,甚至想把它作为手机壁纸,但又害怕被家人发现他的心思,便只好打印出来放在办公桌上。

每天都能见着,就像花笙时时刻刻待在他身边一样。

这是他独有的充电方式。

“晚安,小花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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