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浴室外面有动静,同时他还听见了陌生人吐槽接到连床单带床垫一起销毁的命令,说湿成这样怕不是整了出群交派对。
这显然是保洁的心声,毕竟余言还在浴室里洗澡,保洁不可能直接出声吐槽。
等警察找上门来时,余言已经穿戴完毕了。他怕被灰烬下套,没敢在灰烬离开后急着离开,而是在等到警察以后,和警察一起找到了被迷晕的四个保镖,最后蹭警车回的市区。而他自己的车,则劳烦警察代驾,载他的四个保镖。
余言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下的药,也不知道自己是被谁强奸的,报警以后那人跑了,他自己受不了恶心第一时间洗了澡,洗澡期间屋子又被清理过了。
最后,余言只是做了个笔录这事就算完了。当然,他的四个保镖也做了笔录。谢过代驾的警察后,余言是关起车门,用传统的掐人中配合创新的捏卵蛋一起把四个保镖物理唤醒的。
醒来的保镖们一边做笔录,一边震惊于老板竟然被强奸还报警了,就连卵蛋差点被老板捏爆也无法阻止他们内心庞杂纷乱的思绪。
他们想到了老板给的轮奸任务,想到了老板美味的身体,想到了老板突然和白敛划清界限,想到了老板打听灰烬,想到了老板自己灌肠,想到了老板突然找他们学习战斗机巧。
四人默契地没有在做笔录时提起灰烬。一是因为灰烬不好惹,二是因为拿不准老板对灰烬什么态度。毕竟老板打听完灰烬就给自己灌肠了,万一是打算勾引灰烬却被别人强奸了,他们也不好把灰烬扯进来。
余言同样是用笔录里的说辞应付保镖们,没说自己是被灰烬强奸的。他痛心疾首地表示了对保镖们的失望,并要求以后他们要做到对自己寸步不离。不说四人要时时刻刻围着他转,至少无论何时何地,他身边得有个人跟着,哪怕是在上厕所和做爱。
「老板这就有点风声鹤唳了。」
「那老板睡觉的时候我们也要陪着睡吗?」
「像今天这样被一锅端就算在老板身边也没用啊。」
「看着老板和别人做爱硬了怎么办?」
四人心中各有所想,余言秉持着只要我脸皮够厚,尴尬的就不是我。
“你不需要一点隐私吗?”夜枭委婉地问。
“我需要什么隐私?”余言反问,“我哪里没被你们看过?我屁眼里长什么样你们都比我清楚。”
“……”确实。四人根本无法反驳。
“从现在开始,哪怕睡觉你们都得跟我一起。愿意就和我睡一张床,不愿意就打地铺。”余言一锤定音。
“就算我们四个都愿意,那也要床够大啊。”狂鲨说。
“这简单,主卧次卧打通,再定个足够大的床。”余言不以为意,并强调道:“就算你们不愿意,每晚至少也得有一个人陪我睡。”
“那……给抱吗?”狂鲨得寸进尺地问。
“抱枕任选,抱我也行。”余言突然想到所谓的抱还有另一种含义,又补充道:“纯抱,不给操。”
「真可惜。」狂鲨心下惋惜,嘴上却说:“那算我一个,我每周可以陪老板睡个三四天。”
“我也行!”猎犬立刻跟进。
“他们都有事的时候我再陪老板睡吧。”夜枭说。
“我和夜枭一样。”蜘蛛表态。
余言自然知道狂鲨的三四天之外是打算去干啥,毫不在意道:“那行,你们要出去约炮自己协调好时间。”
被灰烬操到射空炮的余言第二天就完全恢复了,这让他惊讶不已。随后他又想到在被灰烬操的前一天他同样被保镖们操到射空炮,也是第二天就恢复了。在这个男人屁眼里都能往外冒淫水的世界,好像这才算正常?不然换成他穿越前的世界,早腿软肾虚人打颤了。
第二天余言是在狂鲨的怀里醒来的,睁眼就是洗面奶,狂鲨晨勃的鸡巴正戳在他身上。
狂鲨把余言当成抱枕一样手搂腿夹,余言的腰上还环着猎犬的手。猎犬晨勃的鸡巴同样戳在余言身上,和狂鲨一前一后。
“……”余言自己也处于晨勃的状态。他这根昨天仿佛被操废的鸡巴今天又精神奕奕了,不愧是雌堕前着名的打桩机反派。
说到雌堕。按照原文的轨迹,原主被保镖们轮奸后就食髓知味,只是自己还没察觉。而被灰烬操过以后,他再操别人时总会觉得少了点什么,并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难靠来自鸡巴的快感射精,甚至在操人的过程中还没射就有疲软的趋势。
那段时间原主隐约察觉到自己的问题,却无法面对,不愿承认。他自欺欺人的按照应对阳痿的方式给自己补身体,可不管身体如何燥热,都无法从操人中获得渴望的快感,最后竟然连自主勃起都做不到了,哪怕吃药强制勃起,操人时也是烦躁多过享受。
后来原主在发脾气砸东西时把蜘蛛给他的轮奸录像摔了出来,他鬼使神差的打开录像,看着屏幕里被轮奸的自己,第一次在自慰时把手指塞进了屁眼里,也第一次在没有触碰鸡巴的情况下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