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开的屄里空荡荡的,冷空气灌进来,很难受。
闵宴迟满脸耻辱,狭长的眼睛含着泪,红通通的,不看凌宸的眼睛,违心地小声说道:“我不要,我不喜欢。”
他怎么可能对凌宸说,他喜欢这种感觉喜欢得要死?上瘾一样,像是条骚母狗,巴不得凌宸天天给他舔逼?开什么玩笑!
“哦……”凌宸耸了耸肩,像是个正人君子一样慢条斯理说道:“好吧,我尊重你的决定。”
啊……?
闵宴迟一瞬间没由来的慌了神。
凌宸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
那个恶劣的坏种,到底在装什么好人?
凌宸……难道不应该更加恶狠狠的惩罚他吗?玩他的胸,玩他的穴,将他搞得乱七八糟,一塌糊涂。
他不知道自己这莫名其妙的失望是怎么一回事,声音也酸溜溜的,转过身子,尖酸刻薄道:“狗杂种,你去死,你、你最好再也别碰我……”
凌宸看闵宴迟这个样子有趣,于是便把他抱在怀里搂着,在他身后,一边揉弄着他软嫩的奶尖,一边对着双性魔修的脖颈吹气,声音压得低低的:“小婊子,装什么呢?到底想不想让老公舔你的烂逼,爽死你。”
“这里就我们两个人,害羞什么。骚货,你知不知道你刚才有多骚?逼水像是发大水了一样,越舔越多……喷了我一脸。”
仙尊的声音如同恶魔似的蛊惑:“你要是想要,就点点头。不想要,就摇头。”
“放心吧,宝贝,我不强迫你。”
闵宴迟听了这话,又羞又气,烦闷起来。
什么叫不强迫他?凌宸这个贱人死杂种,昨晚压着他奸了一夜,坚硬的鸡巴插进他的子宫里捣弄,无论他怎么哭叫也不停下来。
现在……那人只是轻飘飘地说了几句好话,就摇身一变,成了什么正直好人。反倒他闵宴迟,像个只会发骚的浪荡婊子!
事实上,他只听见了凌宸的最后一句话,而没有听清男人的倒数第二句。
于是闵宴迟既没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在心里疯狂地咒骂凌宸赶紧去死。
不料,下一秒,凌宸便掰开他的双腿,天神一般俊美的脸钻进他的两腿之间,滚烫的唇贴了上来,惩罚似的,用牙齿轻轻叼住他肿红的阴蒂,脸上噙着邪气的笑,声音玩味:“怎么没反应,我们小迟这么害羞啊?”
闵宴迟瞳孔猛地放大,不可思议极了。凌宸……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这个称呼简直让他脸颊红得发烫,羞愧欲绝,恶声恶气地破口怒骂:“你他妈的去死啊!狗杂种,死贱人,别这么叫我……呃啊……!!”
“真不乖。”凌宸轻描淡写道。
男人用了些力气,牙齿惩罚似的一口咬在软嫩粉红的骚蒂子上,肉乎乎的花蒂瞬间酸软肿胀起来,小穴融化了的焦糖一般,从屄心深处喷出一小股淅淅沥沥的汁水儿。
凌宸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一边舔弄着闵宴迟的小逼,一边找准了双性人膀胱的位置,一下又一下,隔着膀胱,坏心地按压着双性人平坦紧致的小腹。
仙尊的声音有些模糊,如同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嗯……刚才,我是不是喂了你这贱人一碗汤药来着?”
闵宴迟被他舔得浑身酥麻,轻声喘着,还在嘴硬:“嗯、嗯啊……滚,贱人……对、你确实喂你爹喝药了……”
看他这模样,凌宸都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了。
男人有些无奈。
唉。闵宴迟怎么总是不长记性呢?
总是逞一时口快,激怒自己。分不清一点主次。
对,这臭婊子骂是骂爽了,他也不想想,他现在落在了谁手上?嘴上赢了又能怎样,他那口烂逼不还是要遭殃!
男人在心里默默想道:闵宴迟这婊子就是贱,欠操,欠教训。
凌宸三指并拢在一起,恶狠狠捅进双性人的穴道之中。那里又湿又软,因为他刚才的舔弄流了不少淫水儿。
面容清冷的仙尊大人一边咬着闵宴迟的花蒂,一边用力抠挖着双性魔修的小穴。肉道紧紧绞着他的手指,像是万千口热乎乎的小嘴儿,很是舒服。
男人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意有所图一般,继续按压着双性人的小腹,时不时拨弄搔刮一下闵宴迟阴茎上的尿口。
到了这个时候,闵宴迟才反应过来,凌宸到底想干什么。
突如其来的羞耻与愤怒将他席卷,闵宴迟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地开口发问:“哈啊、唔嗯嗯……凌宸…贱人,你他妈的想……?”
“看来你这婊子也没那么笨。”
男人加快了速度,三指在粉嫩的小屄里飞速抽插,精准地碾磨着双性人体内的敏感点,闵宴迟屄里的骚水儿淌了一床,屄花红艳艳,糜烂又淫荡。
早些时候,他被凌宸强迫着硬是灌了一大碗汤药,小腹撑得鼓鼓的,膀胱贮满了水,肚子里晃晃荡荡,按一按就能听见里面哗啦啦的水声。
被指奸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