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绳磨得狠了,终于变成了真切的凄惨哀求,几乎整个人都要哭得昏晕过去。
申凝北终于暂时挺住了惩罚,他今天取下来平日带着的银环戒指,反而戴上一双黑色的手套,纯黑的手套包裹着手指衬的指节修长瘦削。男人的食指指尖轻弹了少年被走绳磨的已经烂成玫瑰色的女蒂,语气平淡的问:
“是小越不愿意的吗?”
“唔呜呜唔……小越不想的、小越没有那个胆子背叛先生的……”
少年被折磨的昏昏,早就忘记男人见识过他刻薄尖酸的模样,还试图用胆怯柔软的讨好来表忠心。
“那小越怎么在电话里,配合着其他人欺骗先生呢?”
申凝北毫不留情的揪起勃起硬挺的阴蒂死拧,沾满姜水的汁液顺着被撩起翘立的小蒂又急急得流进更深的阴阜缝隙里——
“啊啊呜呜呜呜——没、没有……对……对不起、对不起——!!小越错了,先生、小越再也不敢了——!!”
南越已经想不出再解释的花言巧语,敏感的阴蒂骤然被人掐弄拧玩的酸痛难忍。
混着姜水的蜜液几乎倒灌进小屄里,逼口内里那点还没被折磨到的浅层穴肉立马就抽搐疼痛起来。女屄口明明还被绳子磨的疼痛难忍,但是里面却已经被姜水搅得泥泞不堪。
申凝北看南越再也说不出什么糊里糊涂的解释,舍得乖乖认错服软,才软了态度,递出话头打算结束走绳的惩罚,南越当然是无有不应,为了男人能尽快结束这场苛责,卖乖、讨饶连同各种漂亮的忠贞保证都吐出那张漂亮的小嘴。
可惜池偶行偏偏最不吃南越这一套。
原本该要结束的惩罚,最后还是得走完。不过,看在南越吃力的模样,申凝北便好心的用手掌垫着小逼走完了后面小半程走绳。
但是,男人忘了,带着皮质手套的手掌触感冰冷,垫在被姜汁刺激得火热又滚烫的小屄口上,简直又是另一次新的惩罚。
女穴口染了姜水灼热一般的疼痛,只要少年的步子迈下去,就会触到冰冷的皮质手套,冷得火热的小屄一次次得抖得离谱。偶尔,被玩得肿大的小女蒂还会不小心擦过手套的口子,蒂尖上立刻又会抽搐颤抖个不停。
到最后,南越甚至认为这是申凝北放在最后的折磨,他探着脑袋,怯怯得看着头顶上面无表情的金主,却不敢再耍乖卖痴,刚才吃的教训实在太多了。
南越努力想忍住溢出口的呻吟,害怕做出多余的反应又会迎来一次彻骨可怕的惩罚,但是这样冰火兼容的触感实在不是生性淫荡的身体能够忍下的,南越最后还是忍不住尖叫出声:
“呜呜呜——先生、不行……不行、要、要去了……小逼受不了了——!!”
少年身体抖得厉害,阴蒂再又一次擦过男人的手掌就颤颤巍巍的高潮吹水出来,女穴口绞着手套的皮质料子吃进一点,就缩合着瑟缩喷水,汁水淋淋得浇在黑色手套和下面的走绳上。
最后,南越的双脚都彻底软了下去,整个人只能扶着申凝北才勉强没坐在地上。卧室的地毯和小逼下的走绳被从手套指隙里漏出的汁水颜色深了大块,而申凝北的那只手套也彻底湿过了,皮质上凝满了腻滑的蜜液。
南越甚至已经不太记得后面是怎么被男人从走绳上抱起,放在卧室的床上的。
被调到高档位震动的肛塞最大运行了小半夜,嗡嗡声也逐渐小了下去,后穴被玩具堵着奸玩也逐渐疲软下来,整个肠道抽搐着夹不住玩具,申凝北刚将黑塞取出来,穴口就大股大股的流出湿滑的肠液。
申凝北手指摩擦着已经艳红软烂的女穴,今晚前面的小洞被过度凌虐得实在可怜,现在已经肥嘟嘟得肿起,触感湿滑得能被手指顺利的磨玩。
他放开自己的裤口,后穴早就被肛塞拓得软烂了,粗硕的长茎戳刺进穴口,以往被一根手指插入就紧张干涩的后穴现下只是抽搐一下就任由男人的侵入奸干。
申凝北分开少年的双腿便紧腹上挺,那根吓人的男性鸡巴就被湿润抽动的后穴完全吃尽了。
少年全身被脱得干净,柔韧笔直的双腿被男人分开,无力的大张,申凝北捏着少年的充满肉感的大腿,就开始凶狠地上顶。
南越像是已经被玩傻了,后穴初次被肏入鸡巴就整根而尽,也让他没办法回神。
他背后靠着宽大松软的枕头,被申凝北一下下地往上操得颠动,眼睛却只能半眯着,毛茸茸的脑袋搭在一侧,打不起精神。
被男人玩了快一整晚,他实在太累了。
但是金主的兴致却才高昂,申凝北有些不满南越的迟钝的反应,下身的粗茎边上下套弄在少年湿滑吸吮着的后穴里,手掌却猛地落下,狠狠掌掴起南越一边胸前的红樱上。
“呜啊——!”
南越发出一声痛苦的哀鸣。
但是申凝北仍不满意,手掌打在小乳上的感觉极好,白软的乳房因为少年是双性的缘故,反而多了几分肉感,打下去微弹,很快白皙的皮肉上就红了大块,逐渐显出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