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这些人小瞧了,要不日后工作很难开展。还有回头还得去找找这个吴先生,自己这狗屎运的背后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那个神秘的吴先生,自己至今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为什么不在朝堂之中,却有这么大的神通。王润之道:“秦大人,以后还要请秦大人多多照应才是啊。”秦宇假装怒道:“王大哥,你说这话是折杀小弟了,小弟只是一个新人,于户部的种种还多有不懂,以后还要请王大哥多多指教才是。”王润之见秦宇客气,心中倒也欢喜,脸上露出微笑。秦宇说完这番话,从一旁传来一个刺耳的冷笑:“惺惺作态。”秦宇转头一看,正是捧着一本书在看的邓志鸣。秦宇心中一寒,这邓志鸣一直就阴阳怪气的,脾气有些古怪,这几天时不时的冷嘲热讽一番,但是秦宇自以为是新人,又地位低下,所以装作没听到,但是此时自己身份不一样了,如果让邓志鸣这般说还不反击的话,以后如何在众人面前立威。秦宇想到这里,冷冷的道:“邓郎中,秦某此话出自肺腑,你如何说惺惺作态?”邓志鸣将手中的书本放下,倒也没有丝毫畏惧,硬声道:“众位,我说的可有错,你来户部才几天,论资历,你比不上我们几个,论学识,我们几个都是进士出身,而如今你却可以当上户部侍郎,我邓某就是不服,试问一声,你对户部有何了解,有何建树?又何德何能能够居此高位。”秦宇冷冷的看着邓志鸣,再看看另外几人,虽然没说,但是神情都摆在脸上,除了王润之想去劝一劝邓志鸣之外。秦宇冷哼一声道:“秦某有没有才能,不是你邓志鸣说了算,朝廷能够任用秦某,只能说是不拘一格用人才,如果说官员的升迁都要按资历,论身份,那还要吏部干什么,只要比比谁年纪大就可以了。”邓志鸣毫不示弱道:“身为户部侍郎,如果不懂赋税之道,算得上有才能。”秦宇冷笑道:“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懂得税赋之理呢,死读书不如无书,不要以为你多读一些书,就自认为懂得多。”邓志鸣不怒反笑道:“既然秦侍郎说也懂得这税赋之理,何妨说给我们几个郎中听听。”邓志鸣这几日看秦宇有时会问一些很浅显的常识问题,是以断定这秦宇对左司的这些东西一点都不懂。秦宇看了看几人,就连王润之脸上都露出一些奇怪的表情,知道今日如果不说,怕是这侍郎的位置坐起来玄,下面人都不服,以后怎么开展工作,于是迅速整理了一下思路,结合自己这几天的一些了解,加上前世的一些经验,缓缓的道:“赋税的核心为税制,几经演变到了我朝,一直沿用了旧时的两税制,其中有利有弊,和前朝有所不同,我朝土地几经兼并,即使小如一县之地,大的地主比比皆是,富者良田千倾,穷者无立身之所,而如今的税赋的丈量还是依然停留在前朝的基础上,是以富者有田不纳粮,穷者纳不起粮的情形,这几年我朝为平南蛮,挡北辽,已经耗费了不少银两,如果此种情况继续下去,我怕过多几年,国库就将空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