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的统一,同时是一种奢华。
于元回忆起自己的家,花花绿绿的床单,堆在炕上的衣服,大街上发的广告日历,土墙上钉着的钉子,和地面上的水泥地,厨房是一个填柴的炉灶,上面是一展铁锅。
现在的社会,已经进步这么大吗?为什么她像被时代抛弃了?
余之彬坐在沙发上:「过来。」
于元换了拖鞋,走在灰色的地毯上,到达沙发旁边,刚坐下一刻,被余之彬用一脚踹下去。
「谁让你坐了?」女人的背向后,双腿敞开了,「跪在地毯上。」
于元跪在地毯上,正在余之彬的双腿之间,像狗一样望向,已经毫无心理负担,不明白余之彬内心的想法,从心里不认为是一件能感到爽的事情。
既然挣扎无用,那么顺受吧。
余之彬说:「把我裤子脱了。」
什么是把裤子脱了?
于元的大脑一下炸了,不知该作何回应,两只手把在余之彬的膝盖上,怔愣着看向余之彬:「我不会。」
窥不出喜恶的嘴角,居高临下的姿势,女人坐近了,身躯透出阴影,于于元身上密布,直至彻底遮盖。
一只手罩过来,女人的手掌住于元的头,把于元的头朝胯下压,找到拉链的位置。
「叼住拉链。」余之彬抚摸着于元的头,类似于哄的形式,于元的牙齿咬住拉链,向下移动,在移动时,肉眼中见到一片灰色。
「那是你的内裤吗?」
余之彬说:「嗯。」
一只手替于元,似同「援手」,协助她登上腰带,解开腰带,一只手掌着于元的手,解开裤子的扣子。
裤子脱下去了,女人只余一件内裤,眼皮朝下,把于元的头压下去。
「舔。」
于元的鼻子硌在肉里,可是怎样下口舔?脑子里装不下任何东西,侮辱的等级像是更高了,舔舐性器官,那不脏吗?
试探着用舌头舔了一下,没有尝到特殊的味道,又试探着舔了一下。
「继续。」余之彬说,「频率高一些。」
一次舔舐露出淡灰色;
再一次舔舐露出灰色;
继续舔舐,则是露出深灰色。
舌头住在了腿间,舔湿了内裤的大部分,于元控制不住口水,口水流延在沙发上。
女人说:「内裤脱下去。」
于元的手在内裤的边缘,这次学会了把内裤脱下去,真正直面性器官时,却不敢再舔了,犹豫在性器官之外。
余之彬的性器官很直白,拥有毛发,遮盖住了私处,与光鲜外表相反,同时亦丑陋。
「可以不舔吗?」于元说,「要不然你还是打我吧。」
一只手又压在脑后,于元抬头,女人不容置喙,短暂的目光交汇,头又被压下去,磕在私处,不得不继续。
肥厚的舌头舔上去,余之彬的一只手掌着于元,一只手揽在沙发上,调整舔的方向。
过于上没感觉,过于下亦是;
敏感的部位,力气大了会疼,力气小了又淡;
唯有一个位置。
于元跪在地上舔,从心里不情愿,感受到人格在地上,已经拾不全,但是只能够舔。
女人闭着眼享受。
「高潮」的临界点明显,从跪下开始,已经到达临界点,脱下裤子为前戏,脱下内裤之际,每次「舔舐」,似乎在临界点前挑逗。
舔进去,会夹紧双腿;
频率高,会小腹痉挛;
余之彬的手起初松弛,而后愈来愈紧,于元起初舔得很慢,现在舔得着急了,感觉到余之彬的双腿。
于高潮的一刹,女人的双腿直截夹在于元的脖颈。
体内的水泄出。
方才的痉挛,扭曲,一切为了此时一刻。
于元吐着舌头,用力呼吸,感觉吸不上来空气,眼睛发出赤红,双手拍打着膝盖,像是即将窒息。
片刻后,余之彬松下膝盖。
于元大口大口地呼吸,眼泪已经出来了。
「别哭了。」余之彬说,「不会有人心疼你,眼泪没有任何意义。」
于元用手背擦了擦眼泪:「我可以去洗嘴吗?」
未听到回应,则是默许。
于元到洗手间内洗嘴,用手接了一捧水,含在嘴里,对着镜子双腮鼓动。
把水从右腮运到左腮,重复数十次,把水吐出去,再重新含水,重新鼓动起双腮。
洗到第三次时,于元感受到反胃,对着洗手台张嘴,掉下来的却只有口水。
绵延在嘴唇底下,像丝一般坠下去,即使抠了喉咙,吐出的也只是带泡沫的口水,吐不出任何东西。
于元回到客厅,看到电视上投了av,是别人交配的场景,一个女人在舔两个男人。
余之彬拿着手机,坐在沙发上:「过来跪着。」
于元继续在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