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小,但女人呻吟的很卖力,仿佛真的被草的欲仙欲死。
岑曲赶什么似的把这些男男女女都赶走,他表示不想被他的天使觉得他是一个随便的人。严沐舟又在心里骂了句傻逼,老实人谁来这里?
严沐舟烦躁的把烟叼进嘴里,手正在口袋里翻着打火机,就有个红发美女拿着打火机给他点燃了烟。
“嗨,严,”女人一手拿着打火机,另一手搭在了严沐舟的肩上,以极其暧昧的姿势靠着他。“在找这个吗?”
女人明明有着一头热情的红发,长的却是一副乖巧模样,甚至连那双眼睛都是清澈单纯的。她仿佛整个人和那头热情的红色头发格格不入,也跟这个地方格格不入。
于严沐舟和岑曲来说,女人是标准的外国人长相,但她流利的说着他们国家的语言。
严沐舟没说话,猛吸了一口烟,再把烟圈吐出来。
“我帮你点燃了烟,”女人用那双清澈的眼睛淡淡的看着严沐舟,语气慵懒。“你不该感谢我吗?嗯…哪怕是礼节性的亲吻一下?”
严沐舟冷冷的看了女人一眼。“铃兰,别老跟着我。”
铃兰本来就单纯的双眼染上些无辜,楚楚可怜的像是雨天没带伞的女学生。“严,这是我的工作。”
严沐舟觉得,要不是他很清楚这个女人到底杀了多少人,而且她还是在他们严家的岛上帮他们“养蛇”的人,估计真的会被她这副人畜无害又无辜的样子给骗到。
铃兰说的没错,这是她的工作。严父实在担心严沐舟远在国外留学会遇到不可控的危险,所以让铃兰在他留学期间当他的贴身保镖。一般情况下,铃兰并不出岛,她只负责专心的在岛上为严家养蛇。
“我不想干涉你的工作,我也不想被你干涉,”严沐舟冷声道。“离我远点。”
铃兰摊手:“我只是看到你找不到打火机而已嘛。”
严沐舟不说话,铃兰大咧咧的倚在他的身上,继续道:“严,你总来这儿,但又不做些什么,为什么呢?”
“难道是因为…严,你喜欢看这样的舞蹈?”铃兰微微笑了起来,可爱天真的像小女孩。“如果严真的喜欢,我也可以给严跳哦?”
“谁喜欢看这些,”严沐舟忍无可忍,他指着对面那个目中无人如痴如醉的在人群中看着男孩的岑曲。“不是他拉我来的?”
铃兰侧身搂着严沐舟的脖子,歪了歪头,看着岑曲,又看了看那个男孩,露出个若有所思的笑容。
“…噢,是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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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严沐舟有应酬,不回家吃晚餐。舒悟随便吃了点东西当晚餐,又洗了个澡便回到房间里收拾行李。他还有两天就要去外地开会了,医院偏偏在这前几天里都忙疯了,临近出发他才有了收拾的时间。男性的行李一贯简单,舒悟随便的往行李箱里塞了几身换洗衣物,这行李也就收拾好了。
正巧,舒悟刚合上行李箱,手机就响了起来,是他妈妈打来的。
舒悟要去外地参加学习会舒母自然也是知道的,她今晚难得抽出了时间来到儿子的宿舍想给他打点行李,却发现舒悟的宿舍里是一副久无人居的样子,便马上一个电话赶到他这儿了。严家和舒家的关系不必多说,舒悟也便没有隐瞒的必要,对母亲坦诚最近住在严沐舟这儿。舒母听罢才放下心来,她让舒悟记得别给严沐舟添麻烦,又叮嘱交代了几句去外地注意安全之类的话就挂了电话。
收拾好东西,舒悟从架子上翻出几本医科教材打算看看,又听见大厅里的小灰兴奋吠叫了几声。舒悟心里一动,知道是严沐舟回来了。他来到客厅,见客厅只昏暗的开了一盏灯,严沐舟背对着他坐在沙发上,身影却不如平时那样笔直挺拔。小灰在边上嗷嗷叫的示好没有得到主人的回应,只好乖巧的在他脚边躺了下来。
舒悟跟严沐舟还隔着一段距离,就闻到了一股呛鼻的酒味。
“主人?”
严沐舟没有回应,舒悟见他的手在身上的口袋里慢慢的摸索着,大抵是在找烟。舒悟也没有再叫他,而是转身去了厨房。
今晚到底喝了多少酒,严沐舟自己都记不清楚。喝酒是每个商人的第一课,多年来严沐舟已经锤炼出了千杯不醉的好本事,但无论酒量有多好,都无法避免过量摄入酒精带来的影响。
他变得比平时迟钝恍惚了些。烟盒就安静的躺在口袋里,他却摸了好久才找到。
熟练的把烟叼进嘴里,再用打火机点燃。严沐舟的眼睛直视着前方,昏暗的灯光下只有烟头上的火星清晰明亮,他的双眼失去了平时锋利的光芒,好像没有了焦距,茫然,又漫无目的。
严沐舟有时喜欢酒精。
酒精能像现在这样,尽管不能让他有着像要成仙般飘飘然的快感,但能麻痹他的神经,让他无法思考,这才能让他的大脑彻彻底底的放空进入休息的状态。
有时他也讨厌酒精。
讨厌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