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大汉脚下,当场把人惊得口吐白沫,120求救电话都快被打爆了。
「死者蔡兴,男,32岁,扬城e区人,常年在外打工,家中有一妻一女。」
“死亡时间翡翠星历155年12月29日凌晨3:54左右。”莫嘉南说。
有个小警员小声嘟囔:“可真会挑时间死。”偏偏是年关将至的时候。
耳力过人的蒋队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依你之见,什么时候死才好?”
警员立马吓得缩起脑袋,不敢再说话。
“既然蔡兴是在外打工,那就先查清楚他做的工作,重点关注工作上有没有跟谁闹矛盾。其次是他的家人身边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比如结仇、意外、矛盾。”
“是,蒋队!”
“蔡兴怎么死的?”蒋桓问法医。
莫嘉南:“死因不明,那些‘尸体’里完全剔除了骨头,而且被剁得烂糊了,尸检项目做不了太多。我怀疑凶手要么从事医学,要么屠宰,手法才能如此精湛。以及我宣布我未来一个月都不想吃肉夹馍了。”
“”
蒋桓只好说:“那你加油。”
凶手不留下骨头的用意是什么?防止警方查到真相,还是……收藏?
忙活一上午,蒋桓有点疲惫地靠在椅背上小憩,这时候她突然很想叶裴林,想听听她说话,顺便什么都好,这是繁忙紧张工作里唯一的慰藉。
只不过她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直到第五个电话快自动挂断时才被人接起。
对面那人却不是叶裴林:“抱歉,她在忙,晚点回你。”
男人?
蒋桓本来不太高兴,但忽然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越清?”
“蒋桓?”对面那人也认出了她。
“叶裴林在你那?”
“嗯对,文倸不太好,她来陪文倸的。”越清解释。
蒋桓刚要问什么,就有人推开门大喊:“蒋队!有发现!”
只好作罢:“行了,有事要忙,再聊。”
越清表示理解。
“什么发现?”蒋桓问那警员。
“蔡兴这小子干的根本不是什么正经工作,他在给毒贩当马仔!”警员激动得唾沫横飞。
那事情可就复杂了,万一是贩毒集团内部出的问题呢?万一是生意上仇家呢?万一是抛出来吸引警方注意的呢?那凶手接下来还会把骨头暴露在警方视野里吗?
蒋桓越想越头疼,她揉了揉太阳穴。“活动在哪一带的毒贩?”
“我们的老朋友,象牙国一带。”阿奇火上浇油,他还紧跟时事地改了称呼。
又是这个破地方。即使是蒋桓这样沉稳的人都忍不住暗骂一声艹。
“这个国家就是b事儿多,哪行犯法干哪行。”阿奇腹诽。“哦不对,好多行为在他们国家不犯法的。”
“一人出五毛,买下这个国家吧,就当为自己买一个幸福的后半生。”警员仰天长啸。
同样被阴云笼罩的还有越清家。
“他现在这样,你打算怎么办?”叶裴林背靠阳台。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越清点燃了香烟,疲惫袭卷了他的面容,血丝爬上眼白,眼下微青,胡渣也来不及刮,颓废的气质倒凸显了他骨相的清俊。
“根本没有解决问题好吗?”叶裴林翻了个白眼,她真服了。“我跟文倸商量过了,告诉南慕,让他来解决。”
“有个问题我想问很久了,文倸为什么这么听你的?”越清缓缓吐出一口烟雾,实在是想不通,抖烟灰时隐约露出大拇指上戴的扳指。
叶裴林呵呵假笑,“他学了个新词,叫‘毒唯’,他说他是我的毒唯。”
毒唯:饭圈用语,泛指只喜欢自家正主,用不理智行为伤害其他艺人的狂热粉丝,即“唯”一,并且在唯的基础上还有“毒”。
越清:“”
怎么办,好他妈的嫉妒!
“他、他不常回家,一年也就一两次。”
“仇人?没有啊,我们家没什么钱,我跟女儿也都不是容易惹事的性格。如果真的有,那就只能是大兴在外面招的了。”女人抹了抹眼泪,她正是蔡兴的老婆。
“看样子我们应该往贩毒集团那方面查。”莫嘉南看向蒋桓。
“那我们得跟禁毒支队合作。”阿奇说。
蒋桓:“那就这样,先将贩毒集团一网打尽,挨个审问,总能查出点什么。”
说的容易做的难。
阿奇问:“那如果象牙国那边不配合怎么办?”
“不怎么办,上报国际。他们敢这么明目张胆地让毒品流通,就应该做好被法律制裁的准备。”
“查到了什么?”坐在副驾驶上的蒋桓边系安全带边扭头看驾驶座上那人。
“象牙国贩毒集团的人经常组团去anl会所嫖,大抵是有合作,当然,这是金司收购anl之前的事了。”叶裴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