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她心中呐喊,声音震耳欲聋,但冰冷的飞船墙壁不会回应,外面广阔而冷漠的星辰也不会回应。没有人能救她,除非她自己救自己。好吧。她迅速调整了表情,对塔蒂亚娜和赛姬挤出一个勉强“知道了”的微笑,表示自己听明白了,会努力学习的。两位宁芙心思单纯,见她态度转变,立刻信以为真,欢天喜地的去向林内报告“进展顺利”了。
然而,林内在她身上吃过一次的亏,显然不会轻易相信她这突如其来的驯服。
到了休息的时间,他步入舱室,见她安静地坐在床沿,目光望着前方星海,便以命令试探:“过来,侍奉我更衣。”
他向她伸出手,示意她从解开袖口开始。
但她只是抬头白了他一眼,身体没有移动:“你自己不会脱吗?”
林内维持姿势,眼珠审视着她:“塔蒂亚娜和赛姬没教会你该如何侍奉主人?”
她迎着极具压迫感的目光,清晰回答:“教了。但我并不想做。”
她顿了顿,“因为,我既不是你的属下,也不是你的宁芙。我没有义务做这些。如果你当我是展览品,那就该爱护我,而不是让我做女仆的活。”
林内果然没有逼迫她,或许真如塔蒂亚娜她们所言,他自有其一套行事逻辑。
他不再看她,转而慢条斯理地自己动手。
先解开金属袖扣,然后是领口的扣子,动作从容不迫,一路向下……当他的手指移到腰际,松开皮带扣时,她终于忍不住,带着警惕:“你要干什么?”
林内的回答直接干脆:“当然是休息。”
他觉得这个问题很蠢。
“我可以去其他房间。”她试探问,哪怕机会渺茫。
“不行。”
林内拒绝得没有一丝余地,他已褪下外衣,拉开里衬的领口,“既然你是我此行最重要的‘展品’,为确保安全,我自然要寸步不离。”
接下来,他不再理会她,自顾自走到酒柜边,取出一瓶暗金色液体,倒入杯中。
“展品应该不会有饮酒这种需求吧?”
他晃着酒杯问。
她摇摇头,目光追随着流动的金色液体:“我都不知道,你们这个时代居然还有人保持喝酒的习惯。”
其实她不能理解的事情还有很多。
比如科技如此发达,社会结构却仿佛倒退回了上古封建时代;
比如为何人口买卖(如果宁芙算“人口”的话)公然存在。
但林内显然不是会为她答疑解惑的人。
他啜饮一口酒液,微微歪头,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身上。
那目光并无太多情欲。
她不自在地起身,逃也似的走到巨大的观景天幕前,背对着他,看向窗外永恒流动的星海,喃喃道:“展会结束后你会”销毁“我吗?”
那时,他应该已经已经造出很多和自己相似的宁芙了吧?
林内话不多:“不会。”
他喝下杯中剩余的酒,放下杯子,走到她身后。
未及反应,她已被他从身后拥住,温热的胸膛贴上她的脊背。他低下头,温热的唇吻上她后颈敏感的肌肤,隔着细软的发丝,不轻不重地咬她的耳垂:“你之前不配合。但基础的数据采集倒也差不多了。”他的声音低哑下去,“现在,我想亲自试用。”
又来了!
她想,这家伙到底有什么毛病,为什么就不能把人当人,非要当个物件呢?
颈后传来的湿热触感让她忍不住缩缩脖子,试图躲开:“既然是珍贵的展品,难道不该在展览前后都保证完好无损吗?你别乱来。”
林内不理会她的抗议,用尖齿从她耳垂滑到脖颈,留下一串咬痕。
他垂落的发丝不经意的扫过她颈后的贴片,微妙的触感让她猛地一颤,瞬间想起了之前的骇人场景。她慌忙抬手试图护住自己颈后:“别碰那里!万一短路了怎么办?我也会像你一样发疯吗?”
林内的动作果然停了下来。
她透过面前天幕玻璃清晰的反射,看到他脸上表情,他在看傻子。
“我们的不一样,”
林内淡淡的说,“你不会以为给你用的神经探测贴片,和我用的是同一个级别的吧?”
她一时语塞,只能讷讷回应:“我又不懂这些……你也从来不告诉我。”
林内似乎失去了继续亲吻的兴致,他双手握住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扳转过来,迫使她面对面看着自己:“我的是狗链,你的是产品商标。这个解释,够清楚了吗?”
这个比喻过于直白粗鄙,让她愣住了。
吃软不吃硬的她,最怕的不是对方的强势,而是这种突如其来的“坦白”。
她怔了片刻,小心翼翼的问:“那能告诉我,为什么是‘狗链’吗?我保证不跟别人说。”
林内像是听她说了个笑话,突然低笑出声:“你之前是干什么职业的?到了这种地步,还在扮心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