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得难受。原矜退开一些留神得闲的表情,得闲分明是舒爽的,只是羞怯难言,又夹带难耐。
既然得闲舒服,他便安下心,略微费力地摆腰沉臀,一气将那肉具全吞进去。原矜低喘,坐到底的刺激教他出了一层薄汗,浑身肌肤登时泛起红潮。
他的面颊蹭过得闲的脸蛋,嗓音沙沙,双眸清透如水。
“方才不想泄在嘴里,是要射进这里来吗?”
得闲这才知被误解,睁大眼睛,下身却不争气,因为心上人的粗俗之语更硬。他眼圈红红,要紧处被紧窄的销魂窟挟持,唯有小声辩解:“没……没有……”
原矜缓过那阵不适应,起身,开始一下下在他身上起落。得闲的反应很直接,急喘着任由他来回吞吐,只抓住他的手臂,时而被骑得带着哭腔呻吟出声。
“你不要泄在里头吗?”原矜也喘,又一次坐到底时闷哼一声,不解道,“可每次……你都要我射进去,还要夹着不掉出来。”
得闲眼前一阵花白,心如擂鼓,喘得说不出话。等他回过神,原矜已经从他身上起来,搂着他的腰,枕在他身侧。
得闲呆呆:“我……你……”
原矜拉过他的手,向下探去,按在自己黏腻的臀间。
“都在里面。”原矜脸颊泛红道,仿佛知道他要问什么,“你摸,只漏出来了一点。”
得闲僵住,良久猛地闭眼呜咽出声,扯过被子将自己脑袋团团裹住,一头撞进原矜怀里。
他羞得不愿出来见人。
他怎能泄进原矜身体里,平白玷污原矜!
还……还射得那样快!
得闲埋头不肯面对现实,片刻后脸颊稍稍降温,脑子跟着清醒过来。他往原矜身上蹭动,后知后觉原矜下边还硌着自己。
原矜绝不会刚泄过一次这么快又起了反应,那便只能是……
得闲又呜咽一声,明白是自己结束得太快,根本没让原矜舒服。
原矜任由他在怀里动来动去,只拨了拨他脸上的被子,担心他闷着喘不上气。被料松动,滑下去一截,露出得闲忽闪的双眼。
原矜又拉拉被子,确保他口鼻都没被捂着,这才安心。
“原矜……”
“嗯,怎么?”
得闲豁出去,脸热得要烧开水,哼唧道:“再来一次……好不好?”
他声如蚊蚋,既细又颤,原矜没听清,贴得更近:“什么?”
“我还想……还想……”得闲说不出“操你”两个字,臊得含糊带过,小声乞求,“再做一次,好不好?”
他不要给原矜留下那样没用的印象。再来一次,他一定控制住,让原矜舒服!
原矜毫无异议,应下后甚至用手帮他,很快将他重新摸硬。
得闲小小抗拒一下,生怕在原矜手上难以自控,再没几下便泄了更丢人。原矜被他拒绝,疑惑:“不喜欢吗?你不是总爱这样摸我?”
哪怕明知原矜天性纯然,此问绝无二意,可得闲心虚,便总觉得那是带着报复的促狭嘲弄。他被逼急,总算激出三分凶性,气鼓鼓翻身压到原矜上方。
“你……你不许说话了。”得闲摸到他紧实的胸腹,“躺好,张腿。”
原矜照做,在他身下舒展敞开,极尽信任。得闲脸热得几乎不敢看,却又移不开眼。原矜半硬着支在小腹上的阴茎比别处的肤色都红,臀间被操过的穴随着张腿的动作微微拉开,淌出内里满当的黏稠白浊。
那处毕竟刚被操开,里头还含满黏腻的浊液,得闲手指探进去,只觉得既湿又热。原矜看他小心,安静地任他摸了一阵,情欲渐渐复又上涌。
得闲太过谨慎,磨蹭来磨蹭去,原矜呼吸更重,手伸过去握上得闲直挺的肉具,难耐道:“可以了,你进来。”
得闲腰身一颤,眼睛更红,拨开他上下揉弄的手扣到一边,凶道:“都说了,你……不准说话。”
原矜也不挣动,得闲扣他的力道极轻,只怕他一动就会缩开。原矜依言不讲话了,无奈莞尔,烛光下的双眸如同会言语,得闲被他注视得心怦怦跳。
“你翻过去……”得闲说一半,又忍不住撒娇,习惯性蹭原矜,依赖又痴缠,“趴着,好不好?”
这样看着原矜的眼睛,他已经快不行了,如何坚持得下去。
原矜没二话,极自然地翻个身,对他毫不设防,满头青丝滑落两侧,露出雪白的脊背。得闲不由自主握上原矜的腰肢,第一次发觉这个部位这样细窄柔韧,腰窝浅浅凹陷,正好能教他用手握住。
他扶住自己硬得胀疼的阴茎,原矜屈膝跪趴着配合他,腰身下沉,臀部抬起,臀间深藏的肉穴微张着吞入他长长的肉茎。
就着内里的湿滑,得闲轻而易举便将自己尽数插入,不久前由他射进去的东西又被他捣得满溢而出。得闲发觉不对,挤开两瓣肉臀摸到满手,脸又热了,喘息都在颤:“原矜……”
原矜被他顶得也在颤,后穴收紧,成了个吞着阴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