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拢的肉洞。得闲太长,又是后入,比方才他骑上去要进得深许多。原矜仰头喘了口气,本能挪动双膝往前躲一下,错觉自己要被肚子里那东西捅穿。
偏情事中得闲本就敏感,他这一闪避,更激得得闲黏人本性发作,将他握得更紧,黏软叫道:“原矜——”
下身却分毫不见软,痴痴缠缠,又直直插到底。
原矜腰一软,塌得更低,脑子混乱,被捣出一声呻吟。
他一叫,得闲便慌了,伏在他身上搂住他,做错事般小声道:“原矜……是不是弄疼你了?对不起……”
原矜忍下又一声哼叫,双腿被顶得更开,深入肉穴那物把他牢牢钉死在得闲与床榻之间。他颤栗着闭眼,握一把得闲搂自己的手,哑声道:“不疼。”
“真的?”
“真的。”原矜低喘,哄道,“继续,若是疼了我告诉你。”
有了原矜这话,得闲安心多了,接下来的情事中也放开得多。原矜由着他折腾,原本只觉下腹酸胀,被操得久了,方渐渐觉出一点难以自持的滋味来。
“原矜……原矜……”得闲痴迷地叫他的名,听他喘得无法自抑,极是满足,“是这里吗?碰到这里,你就会舒服……是不是?”
原矜被捣得痉挛,薄汗凝结滚落,坠在低垂的乌睫上,抖动着破碎四散。他一身的肌肤汗湿潮热,得闲抱紧他与他相贴,听见他胸腔间极低的哼叫。
“原矜……”
原矜呼出热气:“嗯?”
“你膝盖疼吗?”得闲羞赧道,“转回来好不好?你躺着,我想……看着你。”
他身下那物恋恋不舍从原矜穴里撤出,待原矜翻身躺好,立即按捺不住地插回去。
“嗯——”
得闲紧张,顿住:“疼吗?”
原矜缓过一口气,只觉这样做一次比平日里练功几个时辰更教他浑身发酸。他拉过得闲,得闲便温顺地趴到他身上,牵带得埋在穴中的阴茎磨过他敏感处。
原矜低吟一声,这才顾得上答,嗓音低哑:“不疼。”
得闲扭捏:“那……舒服吗?”
原矜弯眉,用唇接他怯怯落下的吻,和他紧密相连:“舒服。”
“真的?”
“真的。”
“那就好。”得闲冁然而笑,心满意足,极眷恋地把晕红的脸埋到他颈间,“我能让你舒服。”
原矜:“和你一起,我一直都很舒服。”
烛火跳跃,月影西移。屋里两人不知胡闹了多久,灯燃尽熄灭时,原矜双腿正缠住得闲的腰身,被他捣弄到高潮。
得闲抽不开身,被夹得闷喘,又一次泄在他穴里。这回足够持久,得闲在原矜怀里回神,探头看窗外明月,却又羞臊不安:“什么时辰了?闹这么久,会不会太胡来了?”
原矜安抚:“不会,又不是第一次闹得这样晚。”
“不一样,之前不是……”得闲磕巴,“现在……万一明天你肿了……”
他羞红了脸,埋头止住话音。
原矜倒没考虑到这个,想了想,无甚所谓:“那你便给我上药好了。”
得闲抬头,露出乌亮的双眼,点点头,悄悄亲他嘴角。
原矜任他撩拨:“还要吗?”
“下次好不好?”得闲纠结,“我看书上说,初次不宜过度。”
原矜好笑:“你又看什么书了?”
“镇上买来的。”得闲害羞,“上次你在药材铺子,我看见外头有人在卖,便买了一本。卖的人同我说,那是本好书。”
“是吗?”
“才不是好书,他骗了我。”得闲控诉,有些气呼呼,“反正……你不要看,会脏了你眼睛。”
原矜笑了:“好,那你把书藏好,我便看不到了。”
深夜寒凉,秋风渐渐四起。窗门被从里头合上,掩住屋中喁喁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