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此刻会不会偷偷躲起来哭,然后像从前那般,拼尽全力要结束生命?
一想到这种可能,贺知州心里就揪着疼,忍不住想将罪魁祸首千刀万剐。
他呼出一口气,平复好情绪,这才轻柔地抚着谢辞额头的纱布,一本正经地说:“我在想,什么时候才能继续车上的事。”
谢辞一噎,赧颜嗔怪:“贺先生。”
贺知州一笑,注意到他怀里的枕头,眉梢一扬:“刚刚在做什么坏事?我进来吓成那样。”
谢辞别过脸,手指攥得很紧:“才没有。”
“真的没有?”贺知州表示怀疑,“睡了我的床,就没点其他想法吗?”
那还是很多的。
谢辞如是想着,嘴上却不承认:“没有。”
贺知州轻啧一声,似是遗憾:“可惜了。”
谢辞毫无防备地入套:“可惜什么?”
贺知州薄唇开合:“可惜只有我想在这张床上留下点什么,比如你被我操射的精液、潮喷的淫水、憋不住的眼泪……”
“贺先生!”谢辞拔高声音,抬手捂住他的嘴,“别说了。”
贺知州舔他的掌心,目光暗沉:“想要了,对不对?”
谢辞倔强地否认:“才不是!”
贺知州被他口是心非的样子逗笑,寻思着再撩拨下去受罪的还是自己,遂适可而止,轻飘飘地跳过这个话题:“饿不饿?”
谢辞揉揉肚子:“饿。”
贺知州让他稍等片刻,他打电话让酒店送吃的过来。
谢辞欣然应允,折身去抓手机,想转移被撩起来的欲望,顺便问问林寒节目组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没想到刚拿到手里就被一把抽走。
贺知州理直气壮地说:“我有事找林寒,密码多少?”
谢辞说了几个数字,贺知州煞有介事地输入,漫不经心地问:“你生日?”
谢辞摇头。
他并不知道自己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孤儿院院长给他定在捡到他的那天,已经很多年没过了。
贺知州疑惑:“嗯?”
谢辞咬唇不语。
贺知州眉心一拧。
年月日的组合密码,一般都是生日或者某个重要的日子,既不是生日,那这个日期对小家伙有什么特殊意义呢?
贺知州抵抵后槽牙,语带调侃:“小秘密还越来越多了。”
谢辞小声反驳,又说了句什么。
贺知州没听清,凑过去问:“宝宝说什么?”
谢辞斜斜地往他怀里倒,捂着脸,声音闷在掌心里:“那个日子,是我遇到你的那天。”
贺知州从小就自制力惊人,从未有过因为谁一句话而无法自持的经历。
但是此刻,谢辞短短的几个音节,就击溃他坚不可摧的忍耐,那些字符鼓噪着他的耳膜,快速抵达神经,掀起惊涛骇浪的欲望。
解锁的手机被扔到一边,订餐电话没能打出去,谢辞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就被贺知州压在了身下。
“宝宝,是你招我的。”贺知州咬牙吐出一句话,攥着他的手摸向滚烫的肉棒。
谢辞一惊:“怎么这么硬啊……”
贺知州分开他的手握住身下的东西,而后去解他的皮带,嘴里道:“因为你欠操。”
谢辞下意识反驳:“你才欠……”
“嗯?”疑惑的单音截住他未出口的那个字,贺知州的语气十分危险,“宝宝想说什么?”
一边问着,一边熟练地拉下谢辞的裤子,大手顺势而上,两下就摸湿了前穴。
车上未完的欢爱本就令人意犹未尽,谢辞嘤咛一声:“唔……贺先生,别摸了……”
“好。”贺知州出乎意料地好说话,当即抽手,下一秒却听他道,“那就操。”
话毕,他拉开谢辞的腿,扶着粗硬的肉棍,一下操到了最里面。
“呃啊……好深……”谢辞发出舒爽的呻吟,长腿自觉缠上他劲瘦的腰身。
贺知州快速操了几十下,陡然放慢速度,喘着气缓缓退出,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随即重重地插进去,逼问他:“为什么把那天设成锁屏密码?”
谢辞仰着脖子,眼睛半眯,小巧的喉结滚动,是控制不住的情动:“啊啊……太深了……舒服……好大……”
贺知州捏着他的下巴:“回答我。”
谢辞假装没听见,膝盖一下下蹭着他腰侧,想让他继续操。
贺知州咬牙隐忍,眼角一挑,停在里面不动了。
谢辞的视线瞥过来,风情万种:“你动一下,里面好痒……”
贺知州偏不,明知故问地逼迫:“告诉我,为什么?”
车上表白过一次,本不该羞赧,可不知怎地,望着他炽热的双眸,谢辞觉得说不出口。
花穴深处的骚痒一波波来袭,像有千万只虫蚁在啃噬,他咬咬唇,自己动了起来。
贺知州埋在他体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