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一跳,几乎就要不管不顾地操干起来,可他想再听一次谢辞的内心剖白。
“小骚货。”贺知州骂了句,按住他的胯骨,直勾勾地盯着他,“宝宝,想要吗?”
“想……”谢辞诚实地答,“好痒……贺先生,操我……想要大肉棒……”
“那就告诉我,”贺知州诱哄着,“说了就操你,喂你精液,操到你潮吹喷尿。”
话语勾起谢辞并不久远的记忆,身体像有感应似的抖了抖,淫液便从穴里汹涌流出,片刻就沾湿了一小片床单。
贺知州探手一摸,满手润泽:“真是个水做的小骚货,就这么喜欢我的大鸡巴?”
谢辞疯狂点头。
“那就回答我的问题。”贺知州残忍得很,却又温柔至极,“乖宝,说了就给你,好不好?”
谢辞对他的柔情毫无抵抗力,更何况还受着情欲的折磨。
他偏过头,视死如归地闭上眼:“因为那天对我特别重要,我太喜欢贺先生了,只要空下来,就忍不住想贺先生。”
空气有瞬间的静默,谢辞攥了攥手指,又补充。
“我害怕自己越来越贪心,贺先生厌倦的时候舍不得离开,所以设成密码,每一次解锁都让我想起最初遇见的模样。”
前几句意料之内,后几句意料之外,贺知州不动声色地追问:“什么模样?”
谢辞有些挣扎,最终选择坦白:“你是金主,我是被你包养的小情人。”
贺知州心尖一刺,微妙地疼起来,夹杂着些许难言的愤怒:“你就这么定义我们的关系?”
不同于方才的语气让谢辞神经一紧,花穴跟着瑟缩,像一张小嘴吮了一口穴里的硬物。
贺知州倒吸一口凉气:“别发骚。”
谢辞难受死了,吭吭唧唧地哼两声,见身上的人无动于衷,这才老老实实道:“以前一直是,但现在不一样了。”
贺知州眸色沉沉:“哪里不一样?”
谢辞羞涩捂脸,半晌才支支吾吾地说:“现在,贺先生是我的、我的……”
贺知州压低身子,薄唇贴在他耳畔:“你的什么?”
谢辞鼓足勇气:“我男朋友!”
贺知州满意了,亲一口他耳垂:“乖。”
话音未落,他便摆动腰腹抽插起来,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掷地有声:“宝宝,记住你给我的第一个答案。”
“那天就是我们遇见彼此的日子,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你是我第一个带回这里的人,也是最后一个,是唯一,更是偏爱,我给你所有骄横放纵的权利,唯独除了自我贬低。”
若是正常情况,谢辞恐怕要感动得稀里哗啦,可贺知州非常聪明,选择在他沉溺情潮的时候说这些,避免了过于煽情的场面。
谢辞给的回应也令他十分愉悦——花穴阵阵紧缩,夹得大鸡巴险些动弹不得。
“别出去……”谢辞绞紧让他神魂颠倒的东西,“操死我,贺先生,操死我吧……我喜欢你,好喜欢……大鸡巴好棒,用力……”
贺知州撩起他的衣服,手指拧上漂亮的乳头:“骚逼夹太紧了,用不了力,乖宝,放松点。”
谢辞也想,但贺知州的这番话对他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不断在脑海里回旋,每一个字眼都让他心悸。
“呜呜……它自己要夹,好痒……贺先生,操我的子宫,操进去……舒服……啊啊……好大……太深了……”
贺知州撑起身子,两手把住他的腰,加大力度,如他所愿地操进子宫:“操到你最骚的地方了吗?骚逼舒不舒服?”
谢辞的身体绷出一个弧度:“啊啊……操到了……好爽……那里,快点……用力操……太舒服了……嗯啊……”
粉嫩的乳头在空气里逐渐坚挺,起起伏伏地占据贺知州的视线,他眼底一热:“宝贝,骚奶头痒不痒?”
“痒死了……贺先生,摸摸它……摸摸小骚货的奶子……嗯啊……大鸡巴好会操,又顶到了……”
“宝贝自己摸好不好?看它硬得多可怜,宝贝自己揉一揉。”
谢辞神智堪忧,闻言双手摸向自己的奶子,拇指和食指捏着奶头揉搓,放浪形骸地淫叫。
“奶头好硬啊……呜呜……骚逼要被操坏了,别顶那么深了……嗯啊……大鸡巴太大了……”
贺知州热血沸腾,忽地从花穴里拔出肉棒,哑声说:“宝贝,我要操你的奶子。”
谢辞迷茫中感到一阵空虚,下一秒,沾着淫水的肉棒抵住乳头,绕圈弄了几下,霎时将其染得水光淋漓。
“唔啊……奶头被大鸡巴操了,贺先生在操我的奶头……好舒服……啊啊……奶子好爽……”
少了穴壁的吸吮,快感理应减少,可贺知州心里有一股奇妙的感觉,胜过做爱带来的刺激。
他抬手覆在谢辞手背上,带着他用力挤压双乳,似乎企图挤出个沟来。
谢辞精瘦,平时也锻炼,腹肌有,但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