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干到了……好爽……好厉害,骚货要死了……骚逼好舒服……啊啊……快点,贺先生,快点……”
手指速度骤然加快,谢辞半躺在椅子里,手机放在脸侧,小脸紧贴着手机屏幕上的大鸡巴。
“啊啊啊……要来了,要被贺先生干到高潮了……嗯啊……贺先生,射给我,射到骚货的浪逼里,啊啊——”
谢辞绷直腰腹,恨不能将手指全部塞进去,好让它们细细抚慰一寸更比一寸骚的软肉。
“到了,到了……哈啊……骚逼高潮了,呜呜……喷了好多水……”
谢辞脑袋后仰,暴露出来的脖子泛着绯色,迷人得紧,浑身肌肉紧绷,脚趾蜷缩,在一阵白光里攀上顶峰。
手机顺着肩颈滑落,在小腹处停下,谢辞垂眸看着那根曾让他爽得找不着北的大鸡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良久,他抽出手指,透明的淫液沾了满手,下身更是一片狼藉,万幸没有弄到戏服上。
谢辞把气喘匀,抽了好几张纸巾和湿巾清理,空气里飘散着淫水的味道,他吸吸鼻子,开始后悔不该在这里自慰。
都怪贺先生!怪他发肉棒照片诱惑他!
谢辞在心里嘟囔,四下看一眼,扫到角落里的一瓶清新剂,他急忙拿起来喷了好几下,结果气味太浓,呛得他直咳嗽。
“都是贺先生的错,哼!”
谢辞捂着口鼻,不忘为自己的淫荡找借口,话音刚落,手机又传来贺知州的消息:【骚宝贝,礼尚往来了解一下?】
刚说完人坏话的谢辞略心虚,没明白是什么意思。
他抓过内裤想穿,却发现早被淫水搞得一塌糊涂,但不穿也不是个事,谢辞叹息一声,拿纸巾胡乱擦了擦。
正要穿上,贺知州又说:【我都给你看我的大宝贝了,小骚货是不是该给我看看骚逼?】
谢辞一愣,也不知是气自己被大肉棒刺激得在化妆间自慰,还是刚刚爽过特别好说话。
看见这条消息,他打开手机摄像功能,对着下面录了一段十秒钟的视频,骚逼开开合合不说,他还用手玩。
收到视频的贺知州低咒一声,一眼看出端倪:【自己玩的还是别人玩的?】
谢辞佩服他的火眼金睛,老老实实地说:【自己玩的。】
贺知州语气危险:【未经允许,擅自玩属于我的骚逼,宝贝,你欠操了。】
谢辞咬唇,手指悬在键盘上,好半天才鼓起勇气打下一句:【那你来操啊。】
点完发送,他便飞快地收起手机,打开化妆间的门跑出去,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追着要占他便宜。
另一边,贺知州看着这条略带挑衅又像是撒娇的话,缓缓地笑了。
贺知州从小家境优越,含着金汤匙长大,想要什么有什么,活了二十几年,没有什么特别能撩动他心弦的事物。
故此,他生性凉薄,好似对任何东西都不上心,即便是以往他宠溺的床伴,也如衣服一般说扔就扔。
他对一个人的兴趣从来不超过两周,也不认为自己会执着于只想睡某一个人。
但是,谢辞的出现打破了他的这种固有思想。
那小家伙艳丽得像一朵带刺的玫瑰,却偏偏软得令人心坎发紧,软糯的一声撒娇,便让人恨不得为他倾尽所有。
贺知州虽然还没到这种地步,但不可否认,远远超过保鲜期的谢辞,成功在他心里占了一席之地。
是喜欢是爱他不懂,谈论这些也为时尚早,但他清楚地意识到,他想操他,想看他在他身下被干到神魂颠倒的样子。
贺知州打开谢辞的对话框,看着聊天记录里的短视频和那句【那你来操啊。】,状似无奈地骂了一句:“小骚货。”
助理顾铭推门进来,隐约听到一句脏话,却不敢确认,毕竟他家老板冷酷禁欲,气质卓绝,不像是会出口成脏的人。
于是他问了一句:“贺总,你说什么?”
贺知州按灭手机屏幕,面无表情地道:“没什么,召集各部门主管开会,加快工作进度,今天之内定下方案。”
顾铭惊诧地瞪大眼睛:“贺总,今天会不会太赶了?”
贺知州冷冷地看向他:“怎么,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刚才的话?”
顾铭后背一挺,摇头:“不用。”
贺知州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下摆:“《锦衣》剧组今晚几点收工?”
《锦衣》便是谢辞出演男三号的电视剧,州际娱乐投资监制,贺知州是最大的话权人。
顾铭哪里会知道这个,急忙给剧组统筹打电话,得到答案后道:“影视城那边天气不太好,八点就收工。”
贺知州抵了下后槽牙:“给我订张机票,七点半之前在金元市落地。”
顾铭条件反射地摸出手机订票,买完才道:“贺总,这边工作还需要你坐镇,你突然回去,是有什么急事吗?”
贺知州点了点手机,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有,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