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拍戏呢。】
贺知州仿佛看到一只可爱的小狗狗翘着尾巴求主人表扬,冷硬的脸上不由得多了几分笑意,回复道:【嗯,乖。】
谢辞以前觉得这个字像在哄宠物,现下却喜欢得不得了,有种被人宠着的感觉。
他正要打字,手机却突然震动,是贺知州打来的电话,他接起,声音里多了些许他没察觉到的雀跃:“贺先生。”
贺知州的音色偏冷,却是意外地好听:“许久不见,骚宝贝想我没?”
谢辞耳根一热,嗫喏着不说话。
贺知州状似遗憾地叹气:“唉,我在这边太难熬了,工作累不说,还找不到合适的人泄欲,憋得一身火。”
谢辞眼神一闪:“贺先生,你要找别人了吗?”
情理之中的事,毕竟在他之前,贺知州也有过不少小情人,可一想到那根大鸡巴操完他要去操别人,谢辞心里就止不住地发堵。
他的情绪实在太好猜,贺知州光听语气就知道小家伙不开心了,他低笑一声,煞有介事地说:“那能怎么办?我的骚宝贝都不想我。”
谢辞忙不迭地道:“想的,贺先生,我……我很想你。”
贺知州嘴角一扬,折身走进办公室:“嗯?怎么想的?哪儿想?”
谢辞脑子里浮现一些香艳的画面,忍不住夹了夹腿,红着小脸说:“都想。”
贺知州轻啧一声:“骚宝贝,我看你不是想我,是想我的大鸡巴了吧?骚逼痒了?”
谢辞吭吭唧唧不回答,身体却是诚实地给出了反应。
他感觉前穴有些濡湿,不禁在心里骂自己淫荡,被两句话说得有了感觉,偏偏贺知州还恶劣得很,不停地刺激他。
“半个多月没干你,没操你的骚逼,把精液灌进你的骚逼里,痒得受不了了吧?想让大鸡巴干你的子宫吗?操到你潮吹,射尿……”
“贺先生!”谢辞听得脸颊脖子都红了,赧然地出声打断,“你别、别说了。”
贺知州抵抵唇角,嗓音像诱人犯罪的海妖:“乖宝贝,湿了?”
谢辞几不可闻地从鼻腔里哼出一个单音。
他满心以为贺知州会继续使坏,却不想,对面的人说:“我要忙了。”
话毕,他隐约听见有人敲门,继而是电话被挂断的忙音,谢辞瞪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满脸错愕。
贺先生打个电话过来,把他撩得春水泛滥就不管了?这么不负责任?
谢辞又是情欲作祟,又是恼怒委屈,不上不下地卡在那儿,足足愣了半分钟,就连助理过来跟他说话他都没反应。
下面湿着太难受,谢辞起身去洗手间,还没进去,便听里面传来一阵销魂的呻吟。
“唔……每次都进这么深……啊——舒服……用力……”
“不这么深怎么让你听话?骚逼浪死了,夹得这么紧,喜欢后背位?下次换个地方,好好干你这个嘴硬逼软的骚货!”
“后入进得深……嗯啊……喜欢后入……摸摸我的肉棒,好硬……哈啊……乳头也硬了,好舒服……哦啊……”
“骚货!自己揉你的奶子,别碰鸡巴,老子要干到你射出来!”
门板砰砰作响,可见里头的战况有多激烈。
谢辞本是要处理湿哒哒的骚穴,这下好了,听了一段活春宫,湿得更厉害,内裤都快兜不住潺潺流出的淫水了。
他不敢再听下去,转身拔腿就跑,走动间,内裤摩擦着肉穴,缓解了丝丝痒意,却带来更深刻的空虚,他更想他的贺先生了。
手机倏地震动,进来一条微信消息,谢辞忙点开,是贺知州发来的图片——大肉棒一柱擎天,龟头怒张,粗硬的肉根勃起,尺寸惊人。
谢辞本能地咽了咽口水,生出一股想舔的冲动,下面的骚水泛滥成灾。
手机又一下震动,贺知州紧接着发来文字:【我也想你。】
谢辞浑身的毛孔都舒坦了,他紧紧地盯着这几个简单的字,快步走进化妆间。
得益于贺知州的关照,即便不是男主角,他也拥有独立化妆间,关上门就他一人。
谢辞身上穿着戏服,撩开下摆便是单薄的白裤子,他鬼鬼祟祟地脱下裤子,如饥似渴地打开图片,缓缓将手伸到了下面。
剧组人来人往,他不敢有太大动静,连呻吟都极为克制。
“啊……骚逼好痒……贺先生,贺先生的大鸡巴好硬……小骚货想要……唔……插进来……”
吃过肉便不想再食素,谢辞从来没想过,仅仅是看到贺知州照片上的肉棒,他的身体里就像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噬,麻痒难耐。
“贺先生,操我……干小骚货的浪逼,啊啊……好舒服……呜呜……贺先生,用力……”
谢辞两根手指用力在女穴里抽插,淫水流个不停,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声响。
他刻意去触碰敏感的骚点,次次重重照拂,不多时便把自己搞得腰酸腿软,双眼迷离。
“大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