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床上扶稳,臀部下压,猛地一下坐到底,假阳具直直操到最深处,爽得他有瞬间的失声。
贺知州看到的他线条优美的背,却能想象出他的表情:“骚宝贝,这么急?”
谢辞稍稍直起身子,又坐下去,如此重复几次,这才加快频率,深入浅出。
贺知州想看他的脸:“骚宝贝,转过来,让我看看你是怎么把自己操射的。”
谢辞依言转身,过程里没拔出假阳具,那玩意儿在他后穴里转了一圈,凸起的青筋擦过前列腺,激得身前的小肉棒抖了抖。
贺知州眼热血也热,瞥一眼被冷落的跳蛋,哑声道:“宝贝,跳蛋在你手边,用它玩你的肉棒。”
震动还开着,谢辞拿过来,才一碰到粉色肉茎,便忍不住呻吟:“啊哈……好舒服……怎么这么爽……贺先生,我要死了……”
贺知州的视线从他脸上扫过,极其缓慢地往下移,仿佛在用眼神强奸他:“要死也只能被我操死。”
谢辞听得浑身舒坦,微微后仰靠在床头,一手移动跳蛋和小鸡巴亲密接触,一手抽动假阳具让自己快乐。
“太爽了……鸡巴好舒服……骚穴又流水了,小骚货喜欢大鸡巴……贺先生……啊啊……”
贺知州的目光来到他的下半身,粉色的跳蛋和小家伙的肉棒几乎是一个颜色,衬着臀缝间进出的黑色假阳具,带来极大的视觉冲击。
“骚货别夹腿,分开……骚逼不是才潮吹么,怎么又流水了?嗯?就这么想被大鸡巴操吗?浪逼!”
谢辞将跳蛋往下移,抚慰阴蒂,那红艳艳的骚穴便更欢快地吐汁,一点点流到后穴里,带来双重骚痒。
“想要,想被大鸡巴操……小骚货的骚逼太淫荡了,嗯啊……好深……大鸡巴太爽了……呜呜,贺先生,小骚货要射了……”
前前后后玩了几十分钟,贺知州的手都撸酸了,闻言,他也不再压抑自己,手速飞快,双眸紧紧地盯着谢辞不断吞吐的骚穴。
“射,不要忍着,我也快了。呃啊……骚逼接好,别夹这么紧,让我射进去!嗯……骚逼真棒,射给你!”
“啊啊啊……射进来,都射进来……射到小骚货的骚逼里,呜呜……贺先生,好会干……大鸡巴用力,射给小骚货……射了,啊……”
粗喘呻吟此起彼伏,谢辞率先忍不住,精液激射而出,与此同时,他有意识地转动假阳具,后穴也跟着一起高潮了。
贺知州稍晚几秒,阴茎涨大,龟头怒张,一股股精液喷射在镜头上,宛如真的射进了开开合合的骚穴里。
谢辞无力地躺在床上,贺知州靠进椅子,两人各自冷静。
片刻后,谢辞一抬眼,见他连衣服都没乱,只是解开皮带,拉开拉链,再瞅瞅一丝不挂的自己,顿觉不公平,嘟嘟囔囔地说:“贺先生都没脱衣服。”
贺知州失笑,抽了餐巾纸擦拭手机上的精液:“下次让你亲自脱。”
谢辞嘴角一弯,娇嗔地看着他。
贺知州扔掉纸巾:“不早了,去洗洗睡觉。”
谢辞拖着疲软的身子爬起来:“嗯,贺先生晚安。”
贺知州蹭蹭镜头,像是隔着屏幕摸了摸他的脑袋:“乖。”
贺知州出差了,归期不定,约莫是太忙,几天都没和谢辞联系。
谢辞静下心来研读剧本,于一周后参加试镜,顺利通过,他觉得多半是贺知州的吩咐,想道谢又怕打扰他工作,闷闷不乐地纠结了一下午。
林寒不知他的顾虑,高高兴兴地张罗着进组事宜,又是找助理又是打点关系,忙活了两天才把谢辞送到剧组。
古装剧的拍摄一般都在影视城,十几个剧组同时拍摄,群演都是轮流着用的。
当然了,人多意味着乱,娱乐圈鱼龙混杂,有些光鲜亮丽的大明星,总藏着些许不为人知的癖好。
谢辞才进组不到一周,便被隔壁两个剧组的人塞了联系方式,直接说在某某酒店等他。
他不傻,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剧组多的是拍戏期间互相解决生理需求的,但他不愿意。
瞅着手里的电话号码,谢辞不由得想到贺知州。
这都半个多月没消息了,他真的这么忙吗?还是睡完就觉得他没意思,不想搭理他了?可他明明说过舍不得他,要慢慢调教他的。
谢辞咬咬腮帮肉,看一眼时间,十二点半,是吃午饭的时候了。
人是铁饭是钢,再忙也不可能不吃饭吧?
谢辞如此想着,小心思活络,打开手机拍了那串电话号码发过去,附文字:【贺先生,有人给了我这个。】
发送完三分钟没得到回复,谢辞有些失落,攥攥手机,又不甘心地补了一句:【男的,他还说在酒店等我。】
这次贺知州倒是回复得很快,先解释了一句刚才在开会,这才道:【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我的人都妄想染指。】
谢辞盯着“我的人”几个字傻笑,手指飞快地打字:【我没去,我在剧组